有人将我的长发拨到了耳后,我睁开眼,和孟知礼对视。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我,脸上渐渐泛起情潮的薄红,神情淡淡的低声说。
“哭的真可怜。”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他也不打算让我回答,只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动了起来。
起初很慢,每一下却顶的很深,一点点的剖开更深的地方。
我又想咬着嘴唇忍住闷哼的时候,孟知礼低下头来吻我。
我不想和他接吻,可没办法,不主动张开嘴,他就要捏着我的颊骨迫使我张开,还会不快的故意揉着发红的臀肉。
于是我只能闭上眼,感受着他的鼻息充溢我的每寸皮肤。
他们似乎早就说好了,孟知佑将刚开始的主动权让给了孟知礼,只锢着我的身体不准我乱动,蠢蠢欲动的揉着我的胸口,将乳尖扯的发硬红肿。
孟知礼则闷声操着我,不怎么说话。
只是屁股被他打的实在太痛,每当他的胯骨撞上来时,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收缩身体,然后听到他闷哼一声,目光里的热度更烫了一些,动作也逐渐激亢。
皮肉拍打的清脆声里混杂了咕啾咕啾的抽插水渍声,持久而强烈的性爱让下半身变得麻木起来,而难以忽视的生理性快感又从尾椎骨爬窜。
又疼又爽,但这种爽是被迫挤压出来的,无力的折磨着我。
孟知礼射出来一次后,如同是某种交替的讯号,孟知佑将捆着我的东西解开,抱着我去了床上。
他让我跪到了床上,像条交配的雌兽跪伏着被他进入。
绑了太久的四肢还有些僵硬,手臂撑不住,我被撞的上半身跌落,脸颊枕着床单。
头发被人轻柔的抚摸着,随即,下颌被孟知礼抬了起来。
他也跟了过来,将又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
还沾着腥膻液体的肉柱撑的嘴唇合不拢,我竭力压着呕吐的反感,闭着眼,费力的吞着舔弄。
许是因为没能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都塞进来,孟知礼有些不满,抓着我的一只手摸到了根处,于是我会意的用舌头和掌心满足他的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来比孟知礼要更亢奋,也更疯狂,像个凭借本能交媾的原始野兽,撞的我几次都扑到了孟知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