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胀,很热,酸的要命,小腹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似的。
忍了几个小时,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
孟知礼还掐着我的屁股,低喘着顶弄,孟知佑用我的手揉着射出来后似乎不是很满足,蠢蠢欲动的去摸我烂红的穴口,嘟囔着。
“鸦鸦的穴好小啊,不知道能不能也塞下我的。”
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身体骤然绷紧,夹的孟知礼猝然扣着我的臀肉,射了出来。
勉强回头看过去,我费力的用束缚起来的手去握孟知佑高高翘起来的阴茎,脸上沾着没干的泪痕,畏惧的望着他,哀求着。
“我给你舔,别一起进去,求求你们。”
孟知佑捉着我的手腕圈住他的器官,然后抬眼盯着我。
可能是见我实在害怕,几秒后,他露出了轻浮的笑意,挪过来,湿滑的阴茎蹭着我的脸颊。
我真的怕他会和孟知礼同时进来,急忙讨好的含住圆硕的龟头,上面的黏液也被我勾进舌尖,毫不犹豫的吞咽了下去。
吞吐间,我还在紧张的看着他。
那张笑起来如同天使般的俊朗面孔也低头看着我,眸色幽深,喘的很厉害,一眼不眨的看着我被呛出眼泪的样子。
似乎终于心软了,孟知佑摸了摸我的头,“好吧,不能把鸦鸦玩坏。”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参加体育生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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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脚伤彻底恢复,我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老师和同学们对我这次请假并不关心,似乎我从来都没有缺席过,可我很清楚,已经有什么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很抗拒课间和孟知佑与孟知礼的接触,假装埋着头写作业,但刻意的忽视只会激怒他们。
孟知礼还算规矩,除了总喜欢拨弄我的头发,也不会怎么动手动脚。
孟知佑就麻烦很多,总给我塞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具,逼迫我上课也夹紧了腿含着,或是课间拉我到无人的空教室里摸来摸去。
课间的十分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