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想合拢,却被身后的孟知佑钳制住。
他贴近一些,下巴抵着我的肩头,也盯向了那处被操的翻红的嫩肉,隐忍的笑声里犹带着几分喘。
“哥,你多抹点,不然鸦鸦会疼哭的。”
我的浑身开始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孟知礼将越来越多的手指挤进来,耐心的扩张。
不知道他抹了什么东西,肠肉渐渐发热发痒,成了软烂的一团肉,被他随意的拉扯挤压着。
并不痛,可我感受到了比疼痛要更恐惧的情绪。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早就准备好了将我吞吃。
连摇头也做不到,我被彻底吓住了,脸色发白的看着孟知礼,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掉了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我们都知道“不要”指的是什么。
不要一起进来,不要这样对我。
感受到我每寸皮肤都在战栗不止,孟知佑安抚的抚摸着我的面颊,手掌蒙住了我的眼。
怜爱的声音蹭着我的耳垂,听起来像是格外喜欢我,可分明他们做的事又是如此残忍。
“鸦鸦,别怕,这种药会让你很爽的。”
孟知礼的手指从湿泞的穴口抽出,而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下意识用力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捆的太牢,浑身动弹不得,也就只有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畏惧的直往孟知佑的怀里缩,眼泪浸湿他的掌心,朝着孟知礼的方向摇着头。
“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孟知礼,不要。”
我一直都在说不要,但他们并不听我的。
孟知礼按着我痉挛的大腿根,将那根东西一寸寸插了进来。
药效起作用的肠肉松软的要命,湿哒哒的,毫无抗拒的接纳着它的入侵。
我被撑的想吐,仰着头,枕在孟知佑的肩上窒息般的急促喘息着,齿缝挤不出来一个字。
极度的酸胀感拖着下半身坠入泥淖里,几乎一大半都插进来的同时,我听到他们都松了口气。
孟知佑似乎忍的很辛苦,舔着我的耳垂,心情愉悦的说。
“鸦鸦,我们还没有同时操过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