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反而环住了孟知礼的手臂,闭着眼说,“不。”
孟知佑不说话了。
晚上睡在孟知佑的卧室,他对于今天的某些细节耿耿于怀,不太高兴,一个劲儿的说。
“下次不准只靠着哥,听到没有?”
对于他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孩子气的攀比心理,往常我都是敷衍的应答,但今天我格外清醒,并且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觉他们起伏的情绪并不正常。
孟知佑在嫉妒孟知礼。
因为我的亲近,因为我并没有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他们,所以天平倾倒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喜欢我的。
无论是单纯的用惯了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像关澄一样莫名其妙的对我产生了可笑的情愫,这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那时候我可以用他们来摆脱关澄,现在,我找不到办法再来摆脱他们。
脑子乱成了浆糊,像是困在白雾迷宫里寻不到出口,很烦,很茫然,也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从孟家走不出去。
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辈子都困在孟家。
我得走,我得从他们完美的围捕中找到破绽。
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制造破绽。
涨在胸口的情绪不停的往外溢,我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辛苦的藏住脸上的所有情绪。
见我没回答,孟知佑从身后覆住,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他掐着我的腰窝,故意加快速度操弄着,冲着那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方向狠狠碾弄,然后加重了语气。
“回答我,鸦鸦,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操烂。”
胯骨撞着我滚烫的皮肤,小腹的耻毛不停扎着臀肉,他恨不得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似的,粗长的一根撑开了狭热的肠肉,捣的汁液飞溅,每寸嫩肉都在战栗。
我实在受不了,和双腿绑到一起的手腕痉挛的攥紧床单,竭力弓着腰想躲开他的侵犯,可动弹不得。
歪在枕头上的面颊被凌乱的长发覆住,孟知佑操了一会儿,见我抖得厉害,才放缓,指腹拨开我脸上的头发,亲了我一下,妥协道。
“点点头,就当作答应了。”
我紧紧闭着眼,生理性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