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常,压低声音促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真的没问题吗?”
乌清淮没什么主见,从来不会隐瞒我,可这次他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将全部的事情说出来,只一个劲儿的要我相信他。
开玩笑,我怎么能相信他呢。
他从没干成过任何一件事,现在事关重大,不毁了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很好了,还要我来听他安排?
心里的不安在扩大,我瞪着他,“你别轻举妄动。”
乌清淮见我一直不放心,不禁撅起嘴,气鼓鼓的抬脚就走,不再给我逼问他的机会。
我见一个保镖立刻跟了上去,没再给我们独处的机会,只好打消追问的念头。
虽然不相信,但是临行前一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还是偷偷把毕业证书这些重要的东西装到袋子里,藏到了行李箱的夹层。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到书的最下面,一枚银色戒指静静躺在那里。
我怔了怔,想起来这是关澄留给我的戒指。
迟疑了一下,我把戒指也塞进了最重要的袋子里。
刚把衣服堆到夹层上,孟知佑就走进来了,见我坐在地毯上收拾行李箱,扬了扬眉。
“鸦鸦,不是有佣人收拾嘛,你怎么还自己动手了?”
“他们又不知道我喜欢穿什么衣服。”我若无其事的把衣服叠好,然后合上行李箱,推到了墙边。
孟知佑笑嘻嘻的抱住我,“也是,不过我最喜欢你不穿衣服了。”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推了他一下,“别抱的这么紧,不舒服。”
“我不,我就要抱的这么紧。”孟知佑幼稚又固执,勒的我快喘不过气了,忍不住蹙起眉。
敞开的卧室门外出现了孟知礼的身影,他应该只是路过,余光瞥过来,脚步就停住了。
我和他无声的对视,抿了抿唇。
孟知佑忽然将我的下巴扭到一边,把我推到了里面,然后怒气冲冲的走过去,砰的一声关住了门。
他回头看向我,脸色有些阴沉,“当着我的面还和哥眉来眼去,鸦鸦,你的眼里就看不到我吗?”
我被逼的不停往后退,膝窝被床脚抵住,一下子往后跌到床上,看着他俯身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