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没办法再回归正常,我不喜欢男人,可我也不喜欢女人,不能用这样一副被玩烂的身体去耽误女孩子,况且我也早就学会了如何在侵入中获得快感。
反正都很爽,至于和谁,都一样。
齐典在镜头后面窥探了我两年。
他从来不闯入镜头,只将道具提前给我,然后静静的看我喘息战栗,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展露身体。
后来,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从镜头后走近,帮我使用玩具。
入镜的只有他的一双手。
渐渐的,入镜的就有了他的身体。
他赤裸的器官插了进来,和关澄与孟家兄弟一样逐渐沉迷于操弄我。
我有些搞不懂。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为什么固执的要拍摄我,为什么要操我?
但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他能忍受两年多不碰我,为什么他始终对拍摄我的身体与性爱这么狂热?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舍得让他被别人看到的。
我从没开口问过齐典任何话,他也不主动说,只是给予,然后我接受。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齐典只在拍摄上要我听他的话,其余的事情他都放任我自由的去处理,在最开始入学我暂时没有钱来缴纳学费时,也是他借给我的。
他没说借,给了我一张卡,我只取出学费交清,别的没动,然后用兼职打工赚来的钱充当生活费。
一次他过来,没在家里看到我,不知怎么的,后来找到了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的我,神色诧异的问,“钱不够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是你的钱,借了的一部分我也会还给你的。”
闻言,他一怔,倒也没说什么,待了几天就又走了。
这或许就是他和关澄与孟家兄弟的最大不同,他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他只管拍摄和上床这种事,也承诺了会遮住我的脸,确保我的信息不会被泄露,而我已经对被拍摄这件事感到麻木,且并不在意。
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炮友。
只不过相处了五年,就算是一条狗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