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情绪失控后,他又恢复成那个沉着冷静的孟知礼了,我竟然找不到更恶毒的话语来反驳。
几秒后,我想到了诛心的好办法,慢条斯理的说。
“齐典来的时候我们会在卧室里做爱,那你记得走远一些,别打扰我们。”
刹那间,他脸色剧变,目光一下子变的骇然。
眼眸几乎要瞪出红血丝,暴怒的戾气冲涌至整间卧室,强悍有力的手掌有些不稳的颤抖着,甚至让我生出一股他会控制不住折断我手腕的错觉。
心跳加速,我发觉自己还是怕他,忍不住用力收回手,蜷缩起指尖。
可能是看到了我僵硬的神色,他猛地回过神,低头往后退了退。
平复了几秒才他又靠近,尽力将语气放的极其温柔。
“齐典不是什么好人,鸦鸦,你想做爱了就找我,我会一直在的。”
我忍不住讥笑,“找你?那我岂不是要先把屁股打肿眼睛哭红了你才会硬?”
“不是的,”他立刻否认,神色一黯,“你不喜欢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做了,我天天都在想你,一想到你就能硬。”
要急切的证明自己似的,他竟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裆部。
我毫无防备的碰到了掌心里的一团热肉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用力甩开他的手,“孟知礼你有病啊!”
孟知礼一声不吭的任我骂他,等我气消了才蠢蠢欲动的来碰我的指尖,小心翼翼的,卑微的望着我。
那模样可怜的像一条狗。
“鸦鸦,你别生气。”
“不准碰我。”
我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而他犹豫了一下,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墙上的钟表已经显示凌晨了,明天还要去医院去看外婆,我不耐烦的赶他出去。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没见我说出赶他离开家的话,孟知礼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在我警觉的目光下一步步退到了卧室门口。
看我钻到被子里躺下,他帮我关了灯。
低沉轻柔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