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除了叫我闭嘴,就不愿再说些其他的?”苏浅亦是忍不住愤怒,“姐姐不愿听,我便不说,可我不曾逼迫姐姐同我在一起,即便姐姐不愿接受我,又何苦要将自己再推回那个火坑?”
“我可以同姐姐慢慢相处,即便姐姐当真不愿,就这般守着姐姐过一辈子,我也毫无怨言,可姐姐……姐姐何必要这样糟践自己!”
“姐姐能接受陈沧碰你吗?能忍受他沾你的身子吗?你能忍受他这样将来或许会对你吗……”
难过夹杂着愤怒,苏浅本就临近雨露,信引不稳,心绪也动荡。此时看着苏汐不为所动的模样,心里发了苦,一倾身,被她温柔的呼吸迷住,倏忽印上她的唇。
张合的唇在唇瓣上不时擦过,苏汐咬紧了唇,躲也躲不过,倒叫她在颈子上吻出几个小印子。
她实在难受,心里一时怒极,挣脱了一只手,“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她手臂有些颤抖,看着面前偏着首的少女,竭力平复着呼吸,“苏浅,你给我放开。”
手上力道慢慢松懈,苏汐将另一只手拢回袖子里,虚虚掩着微乱的领口,在苏浅面前转身走过。
“苏浅,你到底是怕我将自己推回火坑,还是怕我真的能接受陈沧,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时候起,你对我竟只剩自己的私心了。”
苏汐不再看她,自己回了房。
浑身无力,头脑也是昏沉。苏汐不知道为什么她将苏浅教成了这样,忤逆纲常,还丝毫不以为悖。
疲惫得厉害,苏汐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沉了。只是梦里依然不得安生,不时眉尖紧蹙,将被子攥得皱成一团。
时隔许久,当初为了护她免遭侵犯而终于反抗的娘亲,总算又一次入了她的梦。
梦里,林婉月仍是不肯抱她,只是站在那里将她看着。可她这次不敢看娘亲,她将苏浅教坏了,还让苏浅对她生出了那种心思。
她无颜面见娘亲,可画面一转,又转到苏浅对她剖明情意的时候。
苏浅握着她的手放到胸口,少女的胸口青涩柔软,不过须臾,便又将她的双唇倾覆,甚至探进唇中,捉着她的舌痴迷地吮吸。
她想挣,可是挣不了,眼睁睁看着苏浅将她的唇肆虐个遍。
浅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又伤心又难受,然而片刻之后,虚幻的梦境如走马观花,又变成陈沧威胁她的时候。那张脸上吐出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脸上,浓郁又荼靡的味道让她几欲窒息。
“娘……浅浅……娘……”在梦里,她难过得几欲哭泣,可就像她被困在幼时那个柜子里,连轻咽一声都害怕全身绷紧。
梦境虚无,沉湎其中,难以自拔。
最深沉的时候,却是苏浅分化的那日,她与她跪在祠堂,却差些被她按在蒲团上强要。不得已用手帮了她,苏汐还记得她扑在自己怀里胡乱亲吻,那时她亲她的唇,她就已直觉不对,仓促躲开,却又被她那初具规模的元具射了满手,手心手背,皆是黏腻白精。
身子愈发滚烫,苏汐难受得紧,睡梦中,却恍然察觉手腕上传来一丝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