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将她磕着碰着,可身体里释放出的信香却如狼似虎,火焰一般要将她烧灼。
她抬手在她花瓣间探索,摸着那颗莹润小巧的软豆,轻轻摩挲挑逗。单手撑覆在她上方,低头细细嗅着她有没有被勾出青竹信香。
“汐汐,不要逃。”这是她给她最后的答案。
苏汐十余年来从未被逼到过如此处境,被亲近之人压在榻上,全无反抗之力。
她看着苏浅一件件解去她的衣衫,心头犹似滴血。
不甘地抬手撑在苏浅腰际,身体渐渐软化成水,呼吸轻促,若有若无的青竹香就要控制不住。
“苏浅……你想一直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不嫁……我一直守着你……我们仍同以往一般,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仍倔强地半撑着身子,似苏浅分化那日,她用肘后撑在蒲团上,苦苦保持清醒。
苏浅剥着她衣裳的手停顿了一下,听着似是有些意动。然而下一秒,她便勾了苏汐的腰,将她压倒在褥间,破掉她最后一丝倔强。
“姐姐曾说过,做事需一击即中,不可留后患无穷……姐姐的保证,不如给了我来得真。”
苏汐往日的悉心教导,此时却被她用来将苏汐逼至绝境。
苏汐的心头涌上莫名的悲楚。
苏浅从她腿间褪下了中裤,露出除了抹胸包裹之外的美好胴体。分开苏汐的两条腿抬高,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花瓣。
她的信香已毫无保留,苏汐的青木香也已被全然勾出,可那两瓣花肉之下,竟是一滴水渍也无。
可她再顾不得那许多了……
是夜,风雨呼号的暮晚,京城里差些发了大水,无数担忧的祈祷声里,苏府西园的某处,苏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苏汐的身子。
那温软的花瓣将她轻轻吸附,苏浅进入的时候没少被苏汐推打。她挣得厉害,却是软绵绵地落在身上,像苏浅初时做的那个旖旎春梦。
前端被吸绞得发了麻,苏浅捉了她乱动的手,怕破她身子时将她伤到。
顶上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时,苏汐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将苏浅咬得发疼。
“苏浅……当我求你……”苏汐屏着息,既抖着,却一下也不敢再动,缩在苏浅身下,像只无辜可怜的鹿。
可她是狐狸,苏浅不能放走了她。
她将沁得似冰的元具嵌入苏汐的身体里时,被那温暖紧致的穴肉吸裹得狠狠打了个哆嗦,爽利得似要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