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想起记忆里的事。
以前家里经常来客人,那些客人来的时候都会带上几斤猪肉,或者米面,每到吃完饭,我阿娘就会拿出饴糖给我,让我去外边玩,晚上再回来。
可是我不想出去,村里的小伙伴都不喜欢跟我玩,回打我骂我,说我娘是鸡。
年岁小的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回来问我娘,在我娘打了我一巴掌,抱着我哭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问过。
有时我偷偷溜回家,藏在院子枇杷树下斗蛐蛐,从门缝里就能看到阿娘跟别的男人想如今这样。
全身脱得光溜溜,让男人骑在身上,吧唧嘴吃奶子。
原来男人都爱吃奶子,肚子下面还吊着根我和阿娘都没有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像庙会耍杂耍的大师傅变魔术一样。
红薯大的那么一根,会变成青瓜那么长,有的又只有手指那么大,还有像冬日里备的年货腊肠。
无论哪样的,阿娘都叫得极舒服且大声,我听的好奇极了。
我盯着王二狗胯下那根棒子,问出一直的疑惑。
“二狗哥,你那根是什么?比猪头肉好吃吗?
猪头肉好吃还是大肉棒好吃(h)
“那你想尝尝吗?”
二狗一屁股坐床沿上,拍拍我的脑袋,“你来试试,看看是猪头肉好吃,还是狗哥的大肉棒好吃?”
说实话,我挺好奇的,以前也瞧见过阿娘吃别的男人胯下这根棒棒,不过我不敢问。
我抓着那根明显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缩着肩膀蹲在床下,撅着屁股正对着那物事。
王二狗张开腿,捧着我的脸,“乖,快吃它,一准儿比猪头肉还好吃呢。”
这人还粗喘着气,我觉得他是不是太热?
为了验证二狗说的话,我决定试试,肉棒含在嘴里的感觉,不大好。
太大了,撑的慌,我嘴挺小的,只含住前边就占了一半的嘴,我想退出来,谁知后脑勺被二狗给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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