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就躲在屋里头趴着门窗,生怕他两个再闹起来,外头说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二狗哥说:“这是你女儿的破瓜钱,拢共我这些年也就这么多,再多我也没有了,还有这酒。”
只听我娘又哭又骂:“扯你娘的臊!我养了这么些年的小嫩芽子,就这么被你白操啦?!啊!”
“王二狗!明儿要是人闹起来,我拿刀砍死你!王八羔子不要脸的孬货!”
各种我没听过的话淌水一样,从我阿娘嘴里嚷出来。
又听二狗哥笑骂:“得了吧你!我能给钱就不错了!我操都操了,还能怎么着?”
我巴巴看着外头日落夕阳,觉着这辈子,大抵也就这样。
只是,我还想再吃一次,小马哥他学校门口的冰激凌。
后来,外头声音渐渐小了,开门又关门,显然是二狗哥走了。
距离那日已经有些久,我不大记得后来阿娘做了什么。
好像隔日便有个开豪车的男子进了村,来到我家门口,阿娘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
我在屋里,对,就是王二狗操我的那床上,赤条条躺着,屋里换了红色的被子窗幔。
吃到后半晌,外头男人声音渐渐大起来,怕是已经喝醉了。
醉了,怎么操女人,是不是雏儿,就都不知道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操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行了,射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他的肉棒根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高高兴兴的又拉我操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鸡血,糊弄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插几下就射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中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捅破我的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