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别紧张,放松点儿……”
窗户上人影晃动,来来回回,我呆呆看着地上的枯稻梗,小母鸡啄了又丢开。
“慢点儿……哎呀!”
“哈哈哈……害羞啥?以后你不得时常看?……乖……腿张开……”
我听马平生笑的高兴,“来,摸摸他,一会儿让你舒服的。”
俩脱光光的人名正言顺的搞,比在外头嫖更能被人接受是肯定的。
“……诶好丑啊平生哥……你别这样……会疼的……哼你答应我要轻点儿……”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轻点儿……”
我无声的笑了,在我面前表现的多像贞洁烈男,如今就有多让我恶心。
“啊!!”
马平生的尺寸有多大,我自然知道,王玲初次被操,能顶得住他的大家伙?
听到王玲那声惊呼,是马平生用他的阳具给另一个女人破瓜了呢。
我的心忽然好痛。
“啊啊……哼…嗯……轻点儿……平生…疼…慢些儿……哈啊……”
“哼啊…哈……啊啊……平、平生啊……嗯啊……”
刚开始断断续续还喊着疼,后来便越叫越大声了,舒服的就快要断气儿似得。
我想象着王玲的腿缠在马平生的腰,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两团嫩乳随着马平生的操干来回晃动,身下的肉棒随着他的腰挺送,扒拉出淫水汁液,或许还有星星点点的处女血。
马平生这么年轻,体力好,把个才开苞的小雏儿操上几回,再正常不过。
我听到一声粗喘,大约马平生是射了,木床的咯吱声随之停下来。
好一会儿,我忽然听王玲说话。
“平生哥,你好厉害……啥都懂……”
我听马平生得意的笑,“那当然。”
接着王玲道:“你以前跟别人做过吗?怎么这么熟练?”
话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即担心又不满,想从马平生嘴里消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