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袍扣,宫裙繁复, 羽清烟解得却并不吃力,很快剥至最后一层。
江雪遥侧目瞧着她,余光 角瞅见,这人并没有穿亵裤。
细细回想起来dcaleblanc. a.n1an
似乎每次都是如此,每次只需撩起裙摆,便能挺入她的身子,恣意驰俜。
自己上次来此时是何时了?江雪遥忽然有些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她对这事向来不上心,对羽清烟亦是不.上心,哪里记得那么多。
一时间想不起来,索性便不想了,只记得似乎是许久之前的事,毕竟自己已是许久没行过房事,这胯间之物亦是难耐得很。a.n1an、icaleblanc
自己并不是每日都会来,羽清烟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
既如此,羽清烟便每日都这般穿着,每日都不穿亵裤么。
江雪遥眸光晃,心底闪过些异样,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帝王无情,天子无心,就此忽略了去
“陛下。”羽清烟轻轻唤了一声,声线带着细微颤意,乖顺又绵软,却仍是掩盖不住的妩媚。
媚骨天成。
却被她装在一副纯白乖巧的身子里。
江雪遥压下心头的矛盾感,见着羽清烟已经伏在自己身前,腰臀翘起,双腿岔开,是等着宠幸的放浪姿势。
江雪遥没去细想其它,胯间之物难耐得紧。
她倾身凑近,撩了皇妃的裙摆,握着阳具,万分干脆地挺入了女好下身。
“呃一呃.....
羽清烟吃痛得闷哼,她双手虚握,攥紧了指下床褥。
距离上次已有太久没同过房,纵然她渴望帝王,纵然身子已经软媚湿滑,但未经扩张,直接吃进陛下这般粗硕的阳具,自然吃力得紧。
羽清烟只感觉自己似乎被硬生生撕开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 泪液盈满了眼眶。
又担忧扰了帝王兴致,只能把吃痛的哭泣吞回肚子里。
好在背对着陛下,倒是不会让陛下瞧见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