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缩起肩。
柔媚惑人极了。
又听羽清烟这般应答,江雪遥更是情动不已。
她这般“好心”,给出一个答复的空隙,给了羽清烟选择的权利。
实则并非如此。
江雪遥清楚地知道,她对羽清烟有多渴求。若是羽清烟执意要拒绝自己,她会不惜食言一回,做一回卑劣小人。
什么天子一言九鼎,概会不作数的。
她会把羽清烟锢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一世不分。
让她做南楚皇后,叫她永远地,只属于自己。
天子眸光晦暗,心中隐痛难忍,犹如暗潮,翻涌不息。
好在羽清烟的回答叫她满意。
她探出尖牙,咬破了羽清烟的契口,信引再不用收敛,她嚣张又肆意地侵占身下之人。
占有她的每一寸。
甫一被乾元的信引侵入,羽清烟便颤了身子。
江雪遥明明未曾动作,羽清烟却已然受不住地直颤。
她径直攀上顶峰。
江雪遥被她这般诱人模样蛊惑,尖齿收紧,咬着羽清烟的后颈,下身继续往前顶,阳具便愈加沉入。
沉进无法再深入的地方。
被坚硬的龟首一触,羽清烟更是受不住,匆匆喘着,浑身紧绷着,快慰又攀高一层。
俨然被操弄得无法自控,只呜咽着将身下床褥越抓越紧。
花穴中淫水儿不住往外渗,又被冠首塞在里头,肉体相缠得便再深一分。
江雪遥粗粗喘息,咬着羽清烟的契口,耐不住情欲,更是往里进。
身下人明明已然高潮,江雪遥却仍是不放过她,俯身在她身上,发泄似的倾泻情欲。
她紧咬着羽清烟的后颈,犹如发狠的野兽,即便身下猎物已是手到擒来,她却仍是将之紧紧缚住,以免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