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苋单臂扶着曲向榆的腿,另只手亦是托着另一只,生怕叫曲向榆多使一份力,生怕叫她难耐难忍。
坤泽们的私处交叠在一处,那些春水热液开了阀似的不住流淌。
沾染每一寸肌肤,润浸每一分缝隙,最终不分你我。
以春水做引,肌肤交融时便更多一分快慰,曲苋稍稍挺腰,前后顶弄磨蹭着,花核蹭过花核,蚌肉吮过蚌肉,在淋漓的水声之中,低吟与喘息不止。
曲向榆总归是虚弱,要她动手进入曲苋,抚弄侵占坤泽的花穴,只那般动作几下便失了力气,又遑论此时这般紧密的交缠。
她本就没了力气,又堕入深重的雨露期之中,曲苋只是前后磨蹭几次,她便耐不住地娇吟。
柔雅、温顺、又动听。
刚才被侵入抽递过的花穴早已熟软,被快感洗礼后,酥麻感鲜明,遗留下来的高潮余韵犹如拍岸软浪,一波一波轻拍而来。
惹得曲苋蹙眉。
还能回忆起方才吸吮裹弄姐姐手指的触感……
这些触感似有若无,却偏偏反复撩拨她,下身私处又正与自己渴求的人相贴交缠着,曲苋眼睫微颤,而后忍不住地加快了速度。
挺腰、撞击、碾磨。
春水滥滥,软玉厮磨,呻吟一声比一声来得软媚,曲苋腰腹一紧,更觉下腹一热,有热流涌出。
坤泽雨露期的弊端在此刻显露无疑,她万般动情,万般空虚,在渴望些什么,也在追逐些什么。
可明明、明明……
唔、呜啊……明明,她正与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相拥、交缠,行云雨之欢。
鼻息间全是撩动她心弦的信引,耳畔落满了心上人难耐的轻吟,就连私处……也正紧贴着,磨蹭着,花液交融,缠绵悱恻。
但是不够,还不够,后颈上的契口兀自叫嚣着,肿胀不堪,催促着曲苋更进一步,它还想要更多,想要彻底的、从里到外的——
侵占。
怎么可能够呢,两位坤泽行这事,只得徒然耐住契口的不满,任凭它叫嚣着空虚,任凭它叫嚣着不满,只能以对方的体温来抚慰这些情欲。
可愈是如此,这些情欲便愈加深重,愈做愈难耐,愈做愈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