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汀还没来得及适应,只觉要被曲知微撑坏了,撕裂了,此时迎来新一轮的射精。
“夫、夫君……啊……”她啜泣着,猛地又被灌入热液,她哼了哼,不禁生出几分惧怕。
怎的,还没射完么?
曲知微听出她的惶然,齿间磕了磕下唇,缓过半息,适才开口,“雪汀莫怕。”
她只这般说,下身淫兽的射精却未停。
江雪汀晓得这人正在发泄情欲的当口,自是不会相阻,只得这些撑涨感,吞下乾元君给的一切,伏在曲知微肩头,颤动不已。
小腹愈加鼓囊,膨结亦愈加紧锁,江雪汀不由得蹙眉,眸中水雾更深,很快便融成泪珠。
一颗一颗往下掉,悉数抹在曲知微颈窝里。
“莫哭。”曲知微哄着,托着她大腿的手亦是松了松,指尖不再陷入皮肉,轻轻摩挲着,好似要替她抚平那些微温的疼痛。
隐隐透着疼惜之意。
江雪汀便是又蹭,泪光被抹匀,眼睫上沾满碎光。
她着实吃不住,下身被肉柱锁住,将精水堵在里头,那些滑腻的液体仍是争先恐后地往外漫,想要寻得些溢出的空隙。
但乾元君的肉柱堵在那处,膨胀得硕大,紧密相嵌,严丝合缝。
这般停滞过许久,外头竹叶飒飒,夏风轻松,甚至飘了几片林间草絮入窗。
曲知微闷哼了一声,腰胯轻轻耸动,又射出半股精水。
她先前射了太多,此时的体液已趋稀薄,冲进江雪汀身体里。
“唔……唔呃,夫君……”江雪汀下唇轻颤,埋首在曲知微颈窝,已是没了力气抬头,红唇轻启间,蹭过曲知微肩头的轮廓。
乾元君的锁骨自襟口探出半截,温润如玉,好似竹节清朗。
江雪汀分不清是因为身子纵情的难耐,还是单纯被曲知微所诱,忍不住又侧过头,唇瓣又摩挲过那截锁骨。
近乎刻意。
曲知微不知夫人的情动,只沉溺于彻底泄身成结的快慰之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