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喝完茶,清了清喉咙,继续讲了下去。
张姑娘说:“我们这次准备的道具与之前的演出准备的道具差别太大。之前的演出要准备假血,这次我们却没人有准备假血的任务。之前的演出我们要准备假武器,这次我们却没人有准备假武器的任务。相反,我们这次准备的东西,凑起来一看,都是些真真正正要人命的东西。他们让我准备了些硝石,我当他们是要制冰,可是与别人准备的东西结合在一起来看,怕是要制造火药。诸如此类的线索结合起来,就发现他们怕是要在现杀人呢。”
大力让张姑娘把她知道的所有准备的东西一样一样告诉他。
大力把这些东西都写在纸上,将这些东西排列组合了一下,对张姑娘说:“不只是火药,还有qiáng弩、毒药、血滴子,准备这些东西,若说不是为了杀人,我是不信。”
张姑娘说:“公子所想和我所想的完一致,我也是认定这次决斗现场怕是要有流血的事情发生。”
大力说:“姑娘还没有将发现的事情报官吧。”
张姑娘说:“我哪敢呢。那剧本一看就是官方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敢报官。我这发现是谁也没敢说过,见公子是外地人,是个无关的人,才敢说给公子听,公子听听就好,也不要外传。”
大力说:“我当然也不会乱说。姑娘可真冷静,有了这么大的发现,还敢买门票去现场。”
张姑娘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什么不敢去的。现场做了这么些准备,他们要行凶杀人,目标总不能是我这种一般人,那也太亏本了。他们要杀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我买个离得远的门票,过去看看热闹,也是不亏。”
大力说:“姑娘的心态让我佩服。现在南柯大剧院还能进人吗?”
张姑娘说:“已经封闭了。公子为何问到此事?”
大力说:“当然是想进去看看。看完现场布置,或许能多得些线索。”
张姑娘说:“公子为何想多得些线索?”
大力说:“自然是为了安着想,我想看看他们的目标究竟是台上的人,还是台下的人,是一个人,还多个人,是特定的人,还是不特定的人。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我怕是有人发了疯,要在现场搞无差别杀人。毕竟准备的这些东西在现场大开杀戒,也是绰绰有余了。”
大力这样一说,张姑娘也是惊吓不已:“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以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杀一个人当真是太过于浪费了,特别是他们还准备了火药,我居然还想着去看热闹。多亏了公子提醒。可是我该怎么提醒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