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入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人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穴口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人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人阴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情地用药用阳具插入黄衣学员的下体。
神秘的集训室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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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集训室
“啊……疼……”
“疼就忍着。”温雅对谁都是这样的毒舌。
做好简单治疗后,温雅正想离开,被黄衣学员给拽住了衣服。
“温雅姐姐!别走……”她小声哀求道,“温雅姐姐,我不信这里没有药,这里肯定有药。你能不能给我点雌激素,让我敏感点?”
温雅翻了个白眼:“激素用多了会致癌。”
黄衣学员顶嘴:“可是做多了也会啊。”
温雅拍开她的手,冷冷地凶道:“那你去死好了。”
“别走啊……呜呜呜……”黄衣学员最后争取道,“我已经在这里半年了,每天暗无天日的就像坐牢一样。”
温雅:“你自己不敏感,怪谁?”
“呜呜呜……那至少,给我集训屋的权限吧……”黄衣学员死皮赖脸地伸出手。
温雅停下脚步,又回到床边:“医生才能给你权限,我只是护士。你去求林医生吧。”
黄衣学员委屈地对手指:“可林医生说你做决定……”
温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