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想咬牙忍耐着假阳具的捅入,只能听林澈讲电话的声音来迫使自己分心忘记插入带来的酥麻感受。
“……我不想看艾莫斯了,把这没记性的蠢狗拉走。”男人似乎因为蠢狗做了什么动作而嗤嗤发笑,问,“我更喜欢波塞冬一点。抱来让我看一眼。”
好久没有听见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对话了。
在那暗无天日的训练室里,连一句正常的对话都没有,连午夜梦境里都会梦到女人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呻吟。
电话那头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熙想只觉得似曾相识,当她想到这个男人是谁之后,突然用力捏住木马把手的双手,指节发白。
就是这个人,曾经用粗粝指腹抚摸着她的下体,看遍了她的身子,还放把她关在房间里,让几个老男人把她轮奸了!
那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过往不堪的记忆,突然浮现。
明明是羞耻并且痛苦的记忆,却莫名其妙地撩拨起了她被培养出来的性欲。
身下木马里的机械运转更快了,逐渐达到最高转速,突然增大的摇晃幅度和抽插频率令她措手不及。
比平时都略有些坚硬的假阳具从各个角度插入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小穴周围已经摩擦得没什么知觉,只剩下最深处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她捂住嘴,把呻吟轻哼出声,隐忍得好难过。
好想亢奋地嘶吼出声。
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传来奇怪的“咔哒咔哒声”,就像是有什么水中野兽在欢乐鸣叫。
她无法再让自己分心,只能全部集中在下腹,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唔……”
吱嘎——吱嘎——
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啊……要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她要下去!
啊啊啊来不及了……她夹紧双腿,忍不住再木马上摩擦起来,帮助自己达到高潮。
唔……
好像……
已经可以了……
熙想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木马上,全身都瘫软着,没力气下去。木马仍然在快速摇晃,突起的假阳具戳在她的下身,把她的身子带动得上下起伏。
高潮过后,毫无收缩力的花壶柔软的就像棉花,在假阳具的插拔下不断有蜜液被带出,顺着木马的椅座流到地上。
她想下去,可她踩不住正晃动着的木马脚蹬。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林澈靠在门框上,手上端着一个陶瓷茶杯,目光像审视似的,扫描着伏在木马上,狼狈不堪的熙想。
熙想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