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出销魂妩媚的呻吟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摸那里啦……”
这些叫床呻吟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淫荡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女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干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女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体曲线,能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鸡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女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私处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干什么呀,动作这么大很痛诶!”
如槿忽然叫唤了一句。
这叫惜花的女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几乎要给她磕头了。
如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篮子,拿起里面的喷雾药瓶摇晃一下,往自己身上喷,一边用肮脏的词辱骂着她,“不要脸的贱玩意儿,自己没了,就去掐别人的?你是被玩弄得没感觉了,才想这么对别人吧?”她打量着这女奴的侧颜,像是想起了什么,眺望熙想,“喏,你看,又是一个被他玩过后抛弃的。”
“……”
熙想皱眉。
这两人显然有私仇,而她只是碰巧在这里。她并不想知道她们过往的恩怨,就算这些被阉割的人曾经背叛了会所,她也完全不想掺和其中踩她一脚。
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喂,你抬起头来,让她看看。”
那女奴目光空洞,依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