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山客搂着他的腰,手挪到了臀上,手指卡在臀肉间,就着精液插进了后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臊得蔺薄云把脸埋在他颈窝子里。
柏山客亲他耳朵尖,哄他,“乖啊,洗完了再臊。”
蔺薄云没劲儿打他,也没劲儿还嘴,乖顺地伏在男人身上,等他抱自个儿去洗澡。
早知道另找个屋躲起来了,蔺薄云想,弄得屁股疼,奶子也疼。
柏山客跟知道他想什么似的,气笑了,轻轻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威胁他,“敢躲我就给你关屋里操三天。”
这回蔺薄云是想都不敢想了,只能狠狠地咬了口柏山客的颈窝,以此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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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云云,”男人温声喊他,“回神了。”
蔺薄云这才抬起头,眼中还有些许茫然,“……喊了我几声了?”
“没数。”柏山客抽出来他手里的账本,瞧了眼屋外的云彩,说,“松子在外边叫唤半天了也不见你回神。想什么呢?”
松子是他“嫁妆”里的那只藏獒。当初才有他两个手掌那么大,如今长得膘肥体壮,轻轻一扑就能给他撞倒,叫声洪亮,俨然是只凶猛的大犬了。只可惜蔺薄云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儿,怎么叫也不凶猛。
这么一说,他才听见外边的那只大藏獒叫唤。下人们都不大敢靠近它,都是蔺薄云或是柏山客亲自喂它吃食,一顿下去,顶他们俩人吃的都多。
“饿了吧,我早上起来没喂它。”蔺薄云说。
账本三两眼看完,草草对了一遍。柏山客见没什么问题,把账本放到一边儿去,“晌午了,你饿不饿?”
他不怎么饿,早上吃得饱,现在都还有点儿撑。在桌底下把木屐一踢一勾地玩,没好气地说:“你喝了一肚子茶水喝饱了是吗,赶紧麻溜起来,自个儿饭厅里吃饭去。”
“你不去?”
“离不得人呐?”
蔺薄云抬起眼皮子,把木屐勾了回来。
柏山客失笑,抬手理了理他的鬓发,“不走啊?今儿得回正院去。”
“回。”蔺薄云把脚搭在了他的腿上,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先喊人把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