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王晟早早把那些文件归置好,分门别类地放在书桌上,柏山客只要确认后签字就好。
蔺薄云把行李箱放进了储物间,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上了二楼的书房,在书架上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那本他看了一半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书里夹了书签,他看书时喜欢拿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书房里很多他看过的书都有他的字和他画下的歪歪扭扭的线。
他看书另有一张小书桌,挨着书架近,方便他拿取,和柏山客谁也碍不着谁。柏山客那儿正视频会议,他就从口袋里摸出来了蓝牙耳机,戴好后放了一首舒缓的纯音。
不知不觉柏山客已经开了一个小时的会议。
他边开会边处理文件。因为要去帮他三哥监考,今天他起得比平时早一些,此刻困得不行,但会议还要开,只能揉揉眉心强打精神。蔺薄云抬眼,正巧看到他正皱着眉揉眉心,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悄悄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他在厨房磨了杯咖啡,端上楼去。
蔺薄云进书房时连关门的声响都很轻。他端着咖啡走到了柏山客的身旁,把咖啡放在了他手边,没说话,又走回了自己的小书桌,读他没有读完的小说。
柏山客看了眼手边的咖啡,抿唇笑了下。他喝了口咖啡,心情愉悦了不少。
晚上,他被柏山客弄了一通,喷了好多次,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柏山客怀里,哑着嗓子,“老师,痒……”
柏山客贴着他的耳朵,低笑着说:“是逼里痒吗?”
蔺薄云猫似的蹭蹭他,伸出红嫩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喉结,蹭了蹭他还挨着自己阴户的手掌。于是柏山客的手掌再次贴紧了他水淋淋的逼口,手指扯着他敏感的阴蒂,慢条斯理地亵玩着他。
“云云好浪啊,”柏山客说,“可我今天不想操你。”
男人狠掐了一把小小的阴蒂,手指在逼口外戳弄,手指不进去,鸡巴硬得发胀也不操他。他在男人手里低声呻吟,难耐地蹭着带着薄茧的手掌,祈求他,“老师,老师……我好难受,你给我好不好?舔舔也好……求求你。”
柏山客的手不再贴着他的女穴,将那只沾了淫水的手举到蔺薄云眼前。蔺薄云会意,舌面贴到了手掌上,舔弄起了上面的淫水,连指缝也不放过。男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就乖乖的含着,被玩弄着舌头,口水都流到了胸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