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天在这里住了一晚。
乌清淮睡的是单人床,挤不下两个人,他要把床让给孟梵天。
孟梵天拒绝了,将就着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了一晚上。
他从来没睡的这么不舒服过,这里的一切都不符合他的心意,但一想到卧室里的乌清淮,就能抵消在今晚的所有不虞,暂且能忍一忍。
很快,他就会从乌清淮身上讨回来的。
第二天早晨,乌清淮接到鸦鸦电话的时候正在收拾东西,挂断后,他无措的看向孟梵天,“鸦鸦要回来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可以一起收拾好,跟我回孟家。”
孟梵天从容的话语抚平了乌清淮的不安,他这个人惯于服从,以前依赖鸦鸦,现在依赖孟梵天。
坐在沙发上等了不长的时间,就听到了走廊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这里的墙壁很薄,乌清淮完全能听得出鸦鸦已经跑到了几楼。
他捧着孟梵天给自己倒的热水,怯懦的缩着肩膀,垂下了头。
敲门声响起,孟梵天打开了门。
站在外面的长发高中生就是乌清淮的儿子鸦鸦,和乌清淮有几分相似,漂亮的面孔要更冷锐一些,眉宇间凝着几分阴郁。
孟梵天微微一笑,“你就是鸦鸦吧。”
对方惊愕的看着他,立刻警觉了起来,冷冷的话语带着刺,“你是谁?乌清淮呢?”
他越过孟梵天往里走,乌清淮立刻站起来,心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嗫嚅道,“鸦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孟先生。”
话音落下,鸦鸦的浑身都炸了毛,猛地转身盯着孟梵天,气势汹汹的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在满腔不加掩饰的敌意面前,孟梵天视若无睹,扫了一眼对方湿润的肩头与侧颈上掩不住的吻痕,“清淮有些害羞,没说完整。”
他扶了扶镜框,温和的说,“从今天起,我也是你的继父了。”
安抚并说服乌清淮的儿子并不是一件困难事,乌清淮被他拉去卧室里说了半天的话,最后打开门,那个戾气满满的鸦鸦已经面无表情的同意了搬到孟家的要求。
在去孟家的路上,鸦鸦男朋友给他频繁的打电话,鸦鸦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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