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双腿,一寸寸将阴茎插进他的小穴里。
半晌,孟梵天才出声,“清淮,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乌清淮仰着头,脸上被冷汗浸湿。
他呜呜的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激起孟梵天的心软,但他看错了,孟梵天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个温和君子,而是披着人皮的冷酷野兽。
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孟梵天不需要再伪装出和善的面具。
指节深深陷入乌清淮大腿内侧的皮肤,将本能的细微战栗完全压制住,孟梵天轻轻抽出一小截时看到表面沾着淡淡的血,处子血。
他想,他总算把乌清淮玩到手了。
没能完全把阴茎插进去,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乌清淮已经承受不住了,目光涣散,神色痛苦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一片潮湿,手腕也被皮带勒出一圈红痕。
孟梵天慢慢开始抽插,看见他平瘦的腹部被顶出微微的鼓起,那是他进入的形状。
他思考了一下,在乌清淮的腹部丈量,“要是都插进去,你的肚子就能鼓到这里。”
乌清淮没听进去,只在他每次进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绷紧全身,如同在全力抵抗一个强悍的敌人,而这抵抗只被撞一下就溃不成军。
费力的适应时间过去,自发涌出的淫液充当了润滑,紧而热的女穴夹的孟梵天很爽,爽的头皮发麻。
他已经很久没干过女人的穴了,是和男人的后穴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乌清淮的身体更特殊一些,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更让他性欲大涨,掐着乌清淮的腰顶撞的愈发凶猛。
他在床上的模样与平时截然不同,之前的一些床伴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索取而主动提出了解除合约,他们都在背地里对孟梵天的强势叫苦不迭,毕竟除了要撅屁股挨操,还要忍受孟梵天用玩具玩弄,时不时的鞭打,甚至是一般人不敢尝试的窒息play。
正因如此,孟梵天已经很久没找过合心意的床伴了。
清心寡欲太久,所以他在看上乌清淮后就不假思索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人搞到手。
乌清淮懦弱又愚蠢,是跑不掉的,而且他这种逆来顺受绝对温驯的性格,与掌控欲极强的孟梵天是绝配。
正如现在,他被孟梵天干的神志不清了,在孟梵天命令他抬起腰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