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孟梵天也察觉出他这几天的小情绪,有心要安抚他,想了想,“那我们回家一趟吧,你是不是很久都没见鸦鸦了?”
闻言,乌清淮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露出了雀跃的笑容,“好啊!”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家的,回去已经是十点钟了。
乌清淮换了鞋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去找鸦鸦,被佣人提醒说鸦鸦和孟家兄弟正在影音室看电影。
乌清淮不想打扰他们,可他实在太想鸦鸦了,就想先偷偷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
这样想着,他放轻脚步,小心的推开影音室,满怀期待的急急望向影音室里的沙发,想着鸦鸦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有没有......
巨大屏幕投下的斑斓光线将沙发与观众染成了诡丽的色块,白皙的身体犹如乱七八糟的涂鸦,乌清淮看了几秒钟才能从交缠的身体中寻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
他的儿子,他的鸦鸦,被孟家的双胞胎夹在中间,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垂下的小腿难以忍受的用力绷着,筋骨突出。
纤薄的身体被挤出了一层汗,鸦鸦的脸上也是水淋淋的液体。
他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咬着牙,溢出残缺的喘息。
乌清淮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将耸动的律动看的一清二楚,刹那间就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五颜六色的光刺的他双目剧痛,发出了尖叫。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鸦鸦曾跟他说过孟家人是变态的话,那时他以为鸦鸦只是和孟家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小孩子赌气才会这样厌恶,没想到真相竟然这样难堪。
他以为牺牲了自己就换来了鸦鸦的光明生活,可其实,其实这是另一个深渊。
落后几步的孟梵天循声过来,将瘫软在地上的他扶住,看了一眼影音室内的荒淫画面,然后把两个儿子叫去了书房。
乌清淮和鸦鸦回到了卧室,哭的肝肠寸断。
支撑着他的信念崩塌了,他自以为的献祭其实是一场骗局。
没有人被拯救,没有兄友弟恭,自始至终他和鸦鸦都没有见过光。
看到他这么崩溃,鸦鸦反而镇定的安慰着他。
掩着被子,神色倦怠,长发高中生的眼中露出了比之前那次仓促奔逃还要更笃定的希望。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微不可闻的悄悄话是孟家唯一企、鹅、号2747311037的安全距离,乌清淮猛地一抖,不自觉绷紧小腿,“怎、怎么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