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的面上露出一丝迷茫,结结巴巴的说,“要给、给...”
如同是要将好东西留起来给谁,可他迟迟说不出来名字,急的眼圈泛红,惶茫的低头看着手里的糖果。
孟梵天知道,他想说的是鸦鸦,他唯一的儿子。
可能是过年的团聚氛围让他模糊的记起了以前和鸦鸦相依为命的日子,所以本能的在残缺的心里给鸦鸦留了一个永恒的位置。
孟梵天面上的笑意消失了,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糖果一颗颗掏出来,塞进自己的掌心。
镜框后的幽深目光凝视着一脸无措的乌清淮,温和皮相的轮廓变得有些生冷,孟梵天缓慢的话语如同催眠般,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
“清淮,我是你老公,你想给的只能是我,不准想其他任何人。”
乌清淮被他盯的莫名有些发怯,稀里糊涂的点着头,嗫嚅着,“知、知道啦....”
空白的脑海实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敢再去想,殷勤的抱住孟梵天,主动亲了亲他,满心满眼都是依恋,“老公。”
孟梵天方才展露出一丝笑意,“乖。”
冬天过后,春意盎然。
趁着天气好,孟梵天带乌清淮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他的精神稳定了一些,只是还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
孟梵天沉思了一下,问医生有没有帮助他恢复的办法,医生便问起之前乌清淮受刺激的导火索。
孟梵天轻描淡写的说,“他以前有个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医生有些为难,“如果他的孩子能出现的话当然对他的恢复有好处,但既然走丢了,就有些难办了。”
隔着透明的小床,孟梵天望着里面乖乖坐在病床上等自己的乌清淮。
他在陌生的环境格外不安,拘谨而紧张的坐着,像个规规矩矩的小学生。
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并没有在他身上留出任何的痕迹,阴柔秀美的面孔与天真清澈的目光令他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甚至是要更年轻单纯一些的,学历低且貌美愚蠢的小羊羔。
他这幅样子,最容易被图谋不轨的人看上,然后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为所欲为。
没有人会管。
没有人会知道这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