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胞胎儿子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生的,他那时也还年轻,所以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没有什么感情,丢给了保姆和月嫂去养。
因此,严格意义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为人父。
乌清淮揉着眼醒了,看着他,皱起鼻子小声嘟囔着,“老公,你闻起来臭臭的。”
今天中午孟梵天和合作伙伴谈了一笔生意,免不了要抽烟喝酒,西装外套上也沾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闻到了,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我先去冲个澡。”
简单的冲洗驱散了身上的污浊,孟梵天换了家居服出来时,乌清淮依然躺在床上,睡衣领口大敞,他的一只手摸进缝隙里揉着乳肉,哭着向孟梵天求助。
“老公,又涨奶了...”
孟梵天走到床边蹲下,把他的睡衣往下拨了拨。
饱满丰润的乳肉轻微的弹了弹,被宽大的手掌大力抓住,白腻的皮肉从指节间溢了出来。
疏通乳肉将奶水挤出来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乌清淮依赖的抓着他的衣服,感受到乳头渗出来的奶水被尽数吸走,孟梵天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湿润刘海垂在锁骨窝里,痒的乌清淮发颤,浑身又发热。
两边乳肉的奶水都被吸走之后,他的小穴也湿透了。
怀孕的身体愈发敏感,他总克制不住的想要,可孟梵天咨询过医生后,只在安全的中间时段进入过他的身体,其余时间都遵循医嘱。
尤其是现在临近生产,无论乌清淮哭的多凄惨他都坚决不肯插入,怕伤到孩子。
闻到了弥漫的潮湿骚味,孟梵天俯身吻着他,手掌从睡裙摸进去,用手指帮他纾解出难耐的情欲。
只是几分钟乌清淮就能抽搐着喷出水,再慢慢恢复平静。
他的脸红扑扑的,任由孟梵天用热毛巾给自己擦了擦双腿之间,然后把自己扶下床。
怀孕晚期需要适量的运动,而楼梯对孕妇来说太危险,于是家里修了个电梯,即便乌清淮腿脚不便,孟梵天每天也都会陪着他多走动一点。
他们通常都是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散步,以前那是露天的,后来天气冷,孟梵天就让人改成了室内的花园。
转了一圈回来吃晚饭,佣人给乌清淮准备的是精心调制的营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