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可在孟梵天面前就是会失去全部底气,看也不敢看,只能低头盯着花园里的地板花纹。
肩膀在微微发抖,他又被恐惧攫取住了喉咙。
“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吗?”孟梵天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在面前,一字一顿的重复着。
“不准和别人说话,否则,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小逼操烂。”
貌似完美和谐的浮象成了阳光下的泡沫,成了爬满蛀虫的幕布,被一句话割开,然后荡起了呛人的无数灰尘。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翳。
他们永远,永远都不属于平凡普通的家庭。
乌清淮惊恐的抬头看着他,战栗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拖着哭腔的哀求声夹杂着难掩的绝望。
“你、你只会这样威胁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只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要罚我,难道你要我这辈子都不理别人吗?我会疯掉的!”
无力到极致的控诉也是柔柔弱弱的,站在受害者的角落里。
孟梵天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沾着一些阴影,镜框被花园的灯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冷冷的语气如同铁钳般掐着乌清淮的脖子,“清淮,我就是你的一切。”
“我不要!”乌清淮尖叫着捂住耳朵,语无伦次的大声反驳,“我还有乐乐,还有鸦鸦....你还骗我说是我自己摔断的腿,明明就是你、是你打断的!你是坏蛋,你一直都是大坏蛋!大骗子!”
他赌气般的用力摇着头,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靠住了冰凉的玻璃窗,强烈的情绪起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都有些晕眩。
“如果你将他们和我相提并论的话,我可以让乐乐离开,就像你的鸦鸦离你远去一样。”
孟梵天走近,逼视着他,温暖的气息让乌清淮如坠冰窖。
“你只能有我,你明白吗?”
乌清淮瞳孔骤缩,神情剧烈的崩坏。
他歇斯底里的尖叫,抗拒着孟梵天如影随形的诅咒。
难以忍受的想推开他转身跑掉,刚碰到孟梵天的身体就被猛地捉住手腕,翻身压在了花园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