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依偎进孟梵天的怀里哭。
孟梵天又变得温柔了,如同他们之间的所有争执不存在,亲昵的把他搂在怀里温声哄着,乐乐也懂事的摸他的小脸,担心的说,“妈妈不哭!”
乌清淮在温暖的体温中无望的想着,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也只有这样过下去了。
怀胎四月,他的第一个孩子鸦鸦回来了。
失踪了五年的鸦鸦已经是个漂亮的成年人了,出现在婴儿房门口的刹那间,乌清淮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他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失而复得。
他们在客厅说着各自在这五年里的生活,尽管乌清淮有意的遮掩着一些不愉快,但鸦鸦还是发现了他腿上的伤痕与脚环,气的说要带他走。
走,这怎么能走呢。
五年前的乌清淮身上只有定位器,现在的他还有了一条瘸了的腿,有电击脚环,有已经快三岁的乐乐,还有腹中未出世的胎儿。
他已经离不开孟家,离不开孟梵天了。
他拉着鸦鸦的手,软软的说,“别管我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吧。这辈子,我就是这样的了。”
从乌清淮在赌场门口遇到孟梵天的那一刻起,他的余生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孟梵天是他的痛苦劫难,也是他难逃的命,是他此生的唯一归属。
闻言,鸦鸦欲言又止,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有些替他不甘,有些伤心,但更多的是无法插手的无奈。
即便是父子,也比不过夫妻的合法关系了。
乌清淮不想让他们沉重的话题破坏今晚的重逢气氛,绞尽脑汁又说了些高兴的事情,然后让佣人给鸦鸦安排客房住下。
怀着身孕的身子很早就困了,他一瘸一拐的被佣人扶着往卧室里走,揉着眼打哈欠。
这几天孟梵天去国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空荡荡的双人床过分宽敞,乌清淮把孟梵天的睡衣披在身上,攥着衣角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