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臂。
湿掉的裙摆从嘴巴往下坠,遮盖住了交合的部位,顾珝抱着她走向床边,撕开费事的小裙子,激烈地交合,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牵制住她的身体,掌控着她跌宕起伏的欢愉。
靡靡的淫叫放浪却矛盾种带着一点羞涩,omega是性欲最大的奴隶,alpha和她共沉沦,用强烈的性爱快感暂时麻痹自己。
在令人昏聩激昂的过程中,厉轻摇摇摆摆,恍惚间听见顾珝的喘息,夹杂了一句准许的话,他准她出去,去后花园里,去看那些无聊的花朵。
她激动到落泪,感激地望着他,朦胧的眼睛写满了勾引和邀请。顾珝低沉地吼,接受了她的邀请,摁住她欢爱到深夜,射满她的生殖腔才作罢。
第二天,顾珝信守承诺,早饭以后厉轻没有回到他的房间,他一笑置之。
厉轻回到了阁楼,惊奇地发现这里变了,小小的阁楼被彻底装饰过了,以前沉积的灰尘被人打扫干净,地板也重新刷了油漆,虽然踩上去还是会吱呀吱呀的,可是美观许多。阁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小床,靠着的墙被刷成了海蓝色,翻新的床头柜上摆了花瓶,花瓶是透明的,形状优雅,里面装着半瓶洁净的水,一只白玫瑰,带刺的茎干和花朵全都一览无余。
纪丞拉着她走过去坐下,床垫偏软,厉轻上下晃动身体,床垫跟着摇晃,带着纪丞的身体。
“小丞最近都在这里睡午觉吗?这里布置得好漂亮。”
纪丞抿嘴微笑:“是。想跟姐姐分享这里很久了,欢迎姐姐……”
厉轻羞涩地摸摸腺体,“小丞还没有忘记我。”
“当然,不会,忘记。”
45姐姐好甜
一个安静的深吻,无限的热情暗暗从唇舌相触间传递给对方,厉轻蹭得血气乱窜,耳尖烧起来,手指羞涩地搭在他的后颈,腺体还未从那块平缓的皮肤中长出。
热吻她的人无疑还是个青涩的新手,自己的脸颊也红了半边,二十几天的思念倾斜而下,使他勇敢。
舌尖滑过她退缩的舌头,他的身体往前倾,厉轻撑着腰肢有些累,哼了哼,低头,闭紧嘴巴,鼻翼翕张,回味刚才酥痒的暧昧。
“姐姐不讨厌和我接吻吧。”纪丞拨开遮挡住她眼睛的两缕金发,“姐姐……看看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