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婚姻不忠,英珍也从未想过出轨之事,并且还是和姚谦,他们之间恩恩怨怨太多了,多得无法支撑起一场突如其来的亲热。
她开始拼命挣扎,奈何手被他紧紧擒住,他的唇滚烫似火,不但把她的泪水烘干,面颊细细的绒毛伸张开来,透散出一丝丝热气,交织地整张脸都开始酥麻,他往下寻找她的嘴,她执拗地抗拒,偏头抵在他的肩处,死咬住他绢白衬衫的衣领,他便去亲吻她耳垂软嫩的一吊肉,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英珍止不住地哆嗦:“你疯了!你会害死我的。”她松开嘴喘息着,他的衣领被咬出了两瓣胭脂红。
“我会保护你.......”姚谦嘴里喷出的热气,扑簇在她颈子处,她此处的汗毛都竖起来。
我会保护你,十八年前他也是这么说.......此时听来却如当头一棒。
“混蛋!放开我!”她抬起脚狠踢他的膝盖,他吃痛闷哼,抓她的手有所松弛。
她摒住一股劲儿趁机挣脱出来,扬手就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清脆彻响,姚谦半边脸发红,被英珍小指留长的指甲划破一条血痕,而她也怔住了,耳里嗡嗡的。
姚谦目光阴鸷地看着她,英珍心底反有些怯弱,硬撑着夺路要逃,却又被他堵住:“只打一下?总是不够,现在随你打,打多少下都可,只要你解恨!”他又添了一句:“不过也就限于现在,往后就不能够了。”
“我不恨你!”英珍回答的很快:“你不过是我年轻时的故人,十八年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连你的样貌都早已忘记。”
“我们可不比故人。”姚谦笑了一声:“十八年?你记得倒清楚。”
英珍不想和他辩:“你有妻子,我有夫女,天各一方,各活各样,半辈子过去了!各自安好不好么,何必再次纠缠不清呢!”
姚谦不答反问:“你安好么?”
英珍听到自来水还在哗哗流着,仿佛要流进她的心里去,再从眼底冒出来。
她没听见自己的声音:“我过的很安稳!”
姚谦默了默,忽然问:“你确定不想再多打我几下?”
“我哪里敢打你!方才也是被你逼急了。”英珍道:“时辰不早,我得走了!”
姚谦站着依然未动,不知在想甚么,她皱起眉头伸手推他,哪想又被他趁势抓住手腕。
她说了那么多话,他全当成了耳旁风,不由怒腾腾地瞪圆眼睛:“你又想做甚么?”
姚谦喜欢她此时的样子,总算有了些活人气,缓缓道:“我调查过你,你在聂家过得实在谈不上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