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一把将她拉回,他的胸膛紧贴她的背脊,心脏跳得怦急,低唤了一声:“阿珍!”
英珍抿紧唇瓣,意外的没有挣扎。
他抱着她会儿,闻着她头发里散发的馨香,半晌后才缓缓道:“我曾也有过一段声色犬马的日子,只为忘记你,但新鲜后很快就失去兴趣,后来我便全改了!”
他开始按照长辈之意在官场汲汲钻营,当然他有才能有智谋,手腕狠辣,再加自律,能升任财政部部长之职,皆在意料之中。
他又道:“你或许对我淡了心,我却一直未忘记你。”
英珍抽身离开他的怀抱,走了五六步,再回身细看他的眉眼,喃喃问:“那又能怎样呢?”
姚谦逼近一步,温和道:“我们可以鸳梦重温,你也知道,那日在公馆里我想你想的发疯,你有足够令我疯狂的韵致.......”
“然后呢!”英珍打断他话,冷笑道:“做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见面就不停的交媾,如发情的禽兽那样么?”
“你何必说的如此低贱。”姚谦皱起眉宇:“我们如今并非独身,很多事还需从长记议!”
好个从长记议!英珍晓得以色侍人的巨大风险,他们不再是韶华男女,都沉洇过光阴的历练,他愈发成熟圆滑,她愈发憔悴落魄,他身边如冯莎丽这般年轻女郎的诱惑太多,凭她现在的姿色,并非经得起打,姚谦对她的留恋,一部份是来自年少记忆,另一部份就是图个新鲜。
他也说了自己不长情,恐还没从长记议前,他就对她失去了足够的兴趣!一但有半分的不足够,世故如他,就没必要为你赴汤蹈火。
英珍浑身莫名的发冷,其实这里很温暖,没有风,还有午后慵懒的暖阳。
她坐到椅子上,垂着头不语,在姚谦眼里,却是楚楚可怜的,他叹口气,半蹲到她身前,从裤袋里掏出宝蓝丝绒盒子,揭开递到她的眼前,是一只六克拉的鹅油黄钻戒指。
英珍认出了是那日在祥和金店,她看中的那枚,顿时无味杂陈,油生几多悲凉,十八年兜兜转转,送她首饰的男人,竟然还是他。
或许他也只为得到她的身体而付的酬劳,他反正有的是钱,但这份心意总还有些许真情。
姚谦替她套上戒指,她的手指好看,纤长白晰,指甲仍涂着肉桂粉色,衬得钻石黄岑岑地异常闪亮。
“美极了!”姚谦俯首吻了下她的手指,再抬头要亲她的嘴唇,她下意识的躲闪,他挟住她的下巴尖儿,不容拒绝的凑近过去。
他的风衣给她穿了,嘴唇有几分薄凉,而她的唇却是柔软炽热,她忽然又后悔起来,拍打他的肩膀,推拒着直往椅背里缩,他却紧追不舍,退无可退后,他已经覆在她的身上,他的手穿过自己的风衣,顺着她的旗袍衩缝,不疾不徐地游走。
挣扎间,她前襟的梅花金扣松了,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