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了弹新学的钢琴曲子,温沁关切了一番他的事业,委婉问及跟谁去郊区某酒庄的事情,果然段庭桦完美地用公务盖过。
段庭桦也例行公事般关心了几句她的近况。
“嗯,跳舞还是有点风险,改成瑜伽吧。”段庭桦淡淡发表意见,“可别摔着了。”
温沁笑了笑,一副温婉大方的大家主母做派,不置可否,心里想的是,去你妈的,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娃娃,跳个舞都成高风险运动了。
其实她这两天可不只是老老实实上那些陶冶情操的名媛课程,她扛着相机飞到西部,穿过枯死的胡杨林荒漠拍了些自然地理的主题照,要是段庭桦知道她昨天刚从骆驼背上摔下去还被踩了一蹄子,估计今晚能气得硬不起来。
可惜,段庭桦照旧硬了起来。
日常寒暄结束,按照流程,就到了造小人儿的时间。
9、婚内强奸,热硬阳具不断捅肏淫穴
平时段庭桦让温沁睡主卧,自己睡隔壁的次卧兼书房,而到了受孕的晚上,俩人就分别在各自的浴室里先洗了澡,然后段庭桦来主卧找她。
温沁穿着浴袍躺床上,敞开腿,段庭桦坐她身边,伸手揉她的花唇,给她做前戏扩张,她的逼紧,他那玩意儿又粗大,每次不做扩张根本插不进去。
温沁刚有了点感觉,一看段庭桦往手指上倒润滑剂,瞬间就萎了:“老公,咱又不是要走后门……”
“用这个快。”
温沁抬腿蹭了蹭他,软着嗓子道:“你就握着你鸡巴,拿你龟头在我屄口滑,用你的前列腺液润滑多好,你多弄几下,我的逼水肯定多了,比什么润滑剂都好使。”
这骚话连篇的,果然刺得段庭桦抬眸白了她一眼,眉头微蹙,又是个不高兴的模样,他说过,不喜欢听她用这些下流的词语。
什么鸡巴,什么龟头、屄口、逼水,此等粗鄙之语简直是污了段公子的圣听啊。
段庭桦不理她,就是默拒,以往温沁就不继续踩雷了,可这次她不死心,屈起腿,小腿就在他腰上蹭,撒娇眨眼:“老公,试试嘛,人家不想涂润滑剂,人家就想要你的大龟头流的水——”
“行了。”
段庭桦冷冷打断她,起身解开裤子,跪到她腿间,“我看你现在也够湿了,不要润滑也行。”
原来刚才温沁在跟段庭桦描述加想象的时候,不自觉就分泌出了一大股逼水,情动地湿透了穴道,倒是为他省了事。
看着段庭桦自己撸硬鸡巴的样子,一张禁欲的俊脸冷淡无波,修长白皙的手指却握着紫红粗大的阴茎上下抚动,温沁的身体更加情动,下面湿热得不行,骚嘴微张翕合,就等着把那让她眼馋的阳具吞进去。
但她知道,捅进去也不会有多少爽,不爽比爽的成分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