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呆，勉强提起精神将衣服从袋子里取了出来。

那是一套偏中式的常服，上衣袖口较宽，裤子轻薄简约，是以前的他不会尝试的穿衣类型，既然现在他是‘犯人’的身份，自然没有挑三拣四的机会。

只是轻薄的面料上了身，身上空落落的让霍以北打开车门要出来的时候，眉头依然是皱着的。

“北，这是鞋子！”顾杭一依然守在车门的位置，霍以北开门便殷切的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双夏制的皮鞋，颜色是与衣服配套的熟铁灰色。

“你拿给我就行、不用……”霍以北的一只脚被顾杭一的手抓住，他的手颜色很白，温度也很高。霍以北往后缩腿，被顾杭一死死捏着脚面两侧，居然缩不回去。

看顾杭一近乎执拗地将鞋给他穿上，霍以北撇脸看向一边，声音发闷。

顾杭一却很高兴，典城的妻主偶尔会在夫主的陪同下出现在集市，因为从小教育不同，他们兄弟四人是出生便受到夫主教育的存在，让自己的妻主行走之前，妻主所穿的鞋子乃至衣物都得夫主主持准备。

若是疼爱妻主的夫主，会亲自给自己的妻主套上舒适的鞋子，典城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顾杭一一直很期待，等到霍以北彻底催熟，他们会轮流与他结契，来年的时候希望霍以北会为他们生下宝宝。

霍以北被抓着脚掌的时候，脚趾便尴尬的勾起，虽然脚掌并没有踩到地面，却也不是可以被人拿在手中抚摸的部位。

更何况，顾杭一看着老实，给他穿鞋的时候却一直小动作不断，单单是穿上一双鞋就让霍以北绷着脸又不高兴起来，只因为另一只还没有床上鞋子的脚被顾杭一太过自然的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彼时顾杭一维持着一个半蹲的姿势给他穿鞋，直到脚底隔着布料都有着惊人热度的软肉时，霍以北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那软肉短短几秒便膨胀到惊人的地步，将顾杭一的裤子都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你！”

霍以北活到这个岁数，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偏偏顾杭一拿捏着他的脚掌，一点点开始摩擦起已经勃起的阴茎，若不是他们在这边耽搁了太长的时间，顾麒和顾麟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