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挂了电话,出租车调转了一个方向,去了某施工工地。
刚刚开的冷气里面被阿力事先喷了一些迷药,而且阿力自己吃了清醒的药片,所以就在陆远杰昏睡的时候,阿力仍旧保持着清醒。
廉价的铁皮工房里,木质的床板发出一阵阵急促摇曳的吱呀声,仿佛只要再猛烈一点的动静,它就会承受不住要散架一般的脆弱,空气中交织着浓烈男性的雄臭汗味儿和少许甜腻的女性蜜香,地上凌乱丢着一些女人的衣服和男人的工服。
“啊啊...嗯嗯...猛...猛哥哥...小母狗不行了...饶了我啊啊...后面流了...好多的水呀啊啊..小骚逼都要被...操化了...啊啊啊.”
三十左右的少妇眼神迷离,一脸舒服的从她那小嘴里吐出芳兰的呻吟,胸前两个圆润的蜜桃大奶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抖动,性感的水蛇腰扭动着讨好身上虎背熊腰的壮男,敞开的雪白双腿无助的想要夹紧,很快又被身上的男人无情的顶开,一头乌黑的秀发铺在脏乱的床板上错杂着欲望的汗水。
“猛哥哥...哥啊啊...好厉害...啊啊...又要来了...”
少妇咬着樱唇,纤细的双手难耐的向前想要摸索男人健硕黝黑的肌肉,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快感。
“麻痹的这么不经操,才几分钟就又吹了一次了?嗯?!”
看着成熟少妇沦陷在自己胯下,名叫猛哥的的男人有点扫兴的爆了句粗口,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拔出了鸡巴,抬手就将身上的麻布衬衫剥了下来擦了擦身板上运动后的汗水,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粗壮的大腿中间,那根青筋狰狞的大炮杆还硬邦邦的擎起没有得到满足,红亮的龟头大得如同剥了皮鹅卵,两颗乱蛋鼓胀饱满挂在鸡巴下面,刚刚的疯狂并没有让它得到释放,只是突兀的藏在密林之中,如同熟透的蜜桃般,似乎一碰就会流出芬芳的汁液。
“猛哥...人家这不是很久没有被你玩了吗?”
少妇一看男人没有尽兴,赶紧装作可怜的模样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上猛哥的鸡巴。
这个圆寸国字脸,身材魁梧的工地大汉让她体验了从来没有过的性爱高度,远远不是自己家那个斯文的废物男人能比的。
虽然出来偷情是她的不对,但是能遇到猛哥这种极品的壮年汉子,长年在工地上劳作练出来的一身彪悍的肌肉比健身房吃蛋白粉塑行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