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脸，商子宁心里的甜快要满出来，但没开心两下，她又想哭了。心里委屈。

欢姐姐...

幸好，不是梦。

“可不能再哭咯。”叶芮欢撩开商子宁的额间的短发，去捏商子宁的小脸，用疼痛警告商子宁。捏几下，叶芮欢有些上瘾。这孩子扰得她心慌这么久，是要点本回来的。她是不是有些小气。

“唔嗯...”商子宁被捏的疼了，想反抗。叶芮欢不给她反抗，笑她，笑里带些坏。这么一笑，商子宁不觉疼了，她眨了眨红肿的眼睛，也跟着叶芮欢笑。

“嗯哼，还敢笑，你知道我担心死了不？”叶芮欢重重捏了一下商子宁，她怕是真的小气，捏了还不够，还不让人笑，自己笑得倒是很开心。

商子宁无所谓她怎么蹂躏。目光依然胶在叶芮欢身上。许久，她张开嘴，“花、欢洁..姐..”缓慢地说出了她心心念念的昵称。尽管语调有些错误。早上那时候她说的蛮标准的...现在...

“嗯，”

“嗯？！你，什么？！”她听见了什么？谁来告诉她？听见了什么？叶芮欢难以置信。她瞪着商子宁，她们目光相交。“你在喊我？”她怀疑她出现了幻听。“这，这是真的吗？”

“花、欢..jie..姐..”商子宁又唤了一声，她咬字笨拙，发音不准。许是知道这点，她的语气无辜极了，但她的声线很不错，听起来甜甜糯糯的，青葱懵懂少女特有的稚气。

“我，我的天，”像小小的婴儿，在牙牙学语，喊的第一个人，是叶芮欢，作为这份荣幸的接收人，叶芮欢喜悦，惊讶，冷静不下来。她紧抱着商子宁，埋在alpha的肩头，不停地喃喃自语。“我...”她想过的，例如永远不可能听见商子宁说话这样的事情。现在商子宁推翻了那样的假想。

眼泪是有声音的吗？如果没有。那为什么商子宁听见了，让她悲伤的声音，商子宁不知道眼泪除了悲伤还有什么意思。她有些不安，她推推叶芮欢，轻喊她

“欢..姐、姐...”

“在..我在呢..”叶芮欢擦擦眼泪，深呼吸几下，离开alpha肩头。alpha抹她脸上泪水，死皱着眉。叶芮欢笑她笨。“噗。我是太高兴了！阿宁。这是高兴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