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伊一模一样的姿态。用唇语对二秘说：“我有那么吓人吗？”

二秘没忍住笑了。

但是她们忘了，办公室门外的银色晶石墙壁，完全可以当镜子用。

左伊有点懒得提醒她们。她轻轻转回了头，便看到端端正正对着显示器，忙得忘乎所以的两位秘书。

“杨秘书，今年年会我考虑替你报名，演出哑剧。”

“...别..总监..我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了...”

左伊看着双双低着头的两位秘书。

“最好是这样。”

到商子宁办公室时，商子宁正在发呆。左伊轻轻咳了一声。

商子宁立马回头看向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姨。”自从去年小姨回自己岗位后，她发呆被小姨抓包不止一次了，每次来都轻飘飘的..

“下午都在忙什么？”左伊走向商子宁，瞄了眼她桌上的文件。

“不忙的。日常工作罢了。”商子宁将和海能源的文件压住。她看了看办公桌上的钟表。划了划显示器屏幕，皱了皱眉。“奇怪。”

“在想杨秘书的文件是吗？”靠在办公桌侧边，左伊笑了笑。

“小姨怎么知道？”商子宁靠向身后的软椅，乖巧地问左伊，觉得有猫腻。

“和海能源的报告，是先生让我直接交给你的。”左伊左氏能源董事长助理兼最高行政总监，她的意思通常就是左老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