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见过比赵又欢更干的女人,以前的女人玩两三分钟下面就湿的不行,她倒好,手指给她做了五六分钟的前戏就跟没做一样。
赵又欢咬牙,想要从他的身下脱逃开来,祁律反应迅速,两只手直接牢牢把住了她的手腕:“你他妈动什么动?你不怕你妈醒了?”
“你不是觉得我干吗?”她脸上阴沉的吓人,恶心,愤怒,狂躁,所有的情绪在心里交织,唯独没有羞涩。
他嗤笑:“干又怎么样?我要操你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多嘴?!”
一看到赵又欢的表情他就觉得不爽,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将自己弄成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还有脸?
祁律两只腿夹住她的下身,自己动手将皮带扣解开将身下昂然屹立的巨物掏出来,赵又欢的裤子被他扒了下来落在小腿处的位置。
身下凉飕飕的风吹过来,赵又欢上半身埋在被褥里绝望的等待制裁,祁律捏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穴洞口处摩挲了一会,那种肉贴肉的窒息感让她胃里的酸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在消毒水味道强烈的病房里更加猛烈。
“你真他妈干!”祁律暗骂了一声,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对准了花穴穴口,一下子挤了进去。
一根巨物猛烈的进入了狭窄的花穴里,比之手指来说更粗更大,那么粗大的一根就这么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将花穴塞的满满的一点缝都没留下。
祁律是真的疼,赵又欢下面太干,干的他肉棒疼,眉宇皱起。他看了看身下死鱼样的赵又欢,又忍不住较劲起来,一下子将肉棒在没有任何湿润的情况下凿进她最深处的位置,胯部开始一下一下的摆动,虽然还干的厉害,但快感还是有的。
他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身下的肉棒就炽热如铁棒一般,每每都凿进她花穴深处的位置。赵又欢脸埋在被褥里,两只手攥紧了床单,咬紧了牙关,上半身随着祁律的律动而有节奏的在病床上摆动起来。
那团巨物的阴毛刺在她光洁的嫩穴上生疼,有些痒痒疼疼的感觉,赵又欢将所有的呻吟吞进肚子里一言不发。
“……说真的……嗯……”祁律开始大幅度的在她的花穴里抽插起来,插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湿润一点:“……医院还挺有意思的……”
祁律压着她低低地笑,身下的肉棒大进大出,胯部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他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腰肢:“……不过……我看到你妈这张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