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将她拥入怀里不敢多有动弹,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物。
医生很快就上楼来给她输液,冰凉的针头进入血管里将药液源源不断的输进体内,怀里的赵又欢一下子被尖锐的刺痛惊醒过来,祁律有些不悦,又要出声责怪医生力气太大。
赵又欢其实不想睡,奈何困意上来实在是支撑不下,被刺痛的那一瞬间她竟然还有些感谢这突如其来的痛意将她唤醒过来,她开口及时止住祁律的怒骂,望着药瓶里滴落下来的药液发呆:“这个得输多久?”
医生赶紧回答:“得三四个小时。”
不止这一瓶药水,还有另外两瓶也要输,而且为了避免药液推的太快导致不适,都滴得慢,这样下来得三四个小时才能滴完。
“您放心,我会在外面守着的,每隔十五分钟进来看一次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没事。”赵又欢只是觉得有三四个小时能清醒着挺好,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太嗜睡了,几乎一天里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里都在睡着没什么精神。
祁律轻声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想吃。”
“你肠胃不舒服就是因为你不爱吃东西……”他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医生,又继续劝着她:“喝粥吧?叫他们给你煮那种不腻的。”
“行。”
祁律从床上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和医生一起出去。她躺在床上看着高高吊瓶里的药液,原来她真的病了。刚喝过的温水不久,又有些渴口起来,还在打着针不敢轻易动弹,赵又欢扭头朝着卧室门的方向喊了几声:“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给我倒杯水来。”
医生说过会在外面却没有人应答,她有些心烦,甚至有拔掉针头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她转过头以为是祁律,没想到却是祁严。
他还穿着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沉着脸,手上拿了杯热水放在了床头柜的位置。赵又欢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全身肌肉都开始僵硬,大脑神经绷到最紧。他过来一言不发的将水杯放在她的身边然后又离去。
全程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窝在床上有些心惊胆战,生怕祁严冲过来把她弄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