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触碰到温热的肉体,他才觉得这个女人还实切的活着。
索性从内衣下方探进去,大手一下子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捏,只不过钢圈有些勒手,他放开一只手,想解开后面的内衣扣,赵又欢便得出一丝机会,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着男人的脑袋上甩了过去。
咣——
台灯重重的砸到他脑袋上,四分五裂开来。猛烈的打击打到脆弱的脑袋上,让他终于皱起眉头察觉到疼痛起来。
他坐在她身上,大手扶了一下最疼痛的地方,借着月光,发现手掌上竟全是鲜血。
祁严阴沉着脸,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起伏不平的胸膛下是滔天怒火一下子冲到大脑上来,就着那只全是鲜血的大手,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长本事了,对我动手?”
她被扇到别开了脸,小脸瞬间就红肿起来,朝着他的面门也下意识的挥了一巴掌过去,清脆响亮:“你再对我动手试试?”
他冷笑着从她身上起来,月光下的男人高大威猛就如同一座高山一般,鲜血和黑发交杂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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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伤口站起身来,被台灯猛然地一砸,整个人都有些犯晕。他脸上的阴鸷在黑暗中很是吓人,特别是从伤口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鄂处,然后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面。
赵又欢对上他阴森的黑眸,脸上的巴掌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顺手拿起另一旁的烟灰缸在手里掂量:“你再过来试试?”
杀了他,为算是除暴安良,也算完成了唐书记交代给她的任务。这样想着,她慢慢抬高了那只拿着烟灰缸的手,打算趁着对方不注意,一击必杀。
祁严起身从床上下来,黑眸扫过她面无表情的脸庞,高高举起的右手,冷笑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里漏出来,滴落在每一处他走过的地方。
管家就在门口候着。
三更半夜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也睡不着。
他站在门口,平日里一丝不苟整齐的着装也有些潦乱,看着就知道是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好好整理的模样。
走廊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他看到自家主人的模样,用手捂着伤口,半张俊脸都被鲜血染红,就连那双黑眸都似乎被鲜血染成赤红。
他猛然一惊,赶紧凑上前去:“祁总,您怎么了?”
“没事。”祁严皱着眉头,稍微有些动作就觉得伤口处疼得厉害,那个女人下手也是狠,这么重的一盏台灯毫不留情地往他脑袋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