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玄奥,却不往下说了:“自然是那帮蠢警察猜不到的方法。”
季亦安面色不变,也不再追问运输方法:“那为什么不用同样的方法运到东部去?”
“条件不足。”蚯蚓说。
季亦安心道:果然是水路。
以及,会‘游’到中国境内,到底怎么游?靠什么游?
***
最终商量也没将东部货源权拿下来。
不过这事的确只能慢慢来,就算真能让蚯蚓信任他们的关系网,也不会贸然签下合约,必定层层考察,密切注视。
走出来时夜已经很凉了。
季亦安把拿出来的枪重新别回腰间,宋初捞起衣服套上。
蚯蚓笑着目送两人上车,看着车稳稳驶出第一个路口,才朝身后人挥了下手。
脸上的笑也渐渐收起来。
***
车内。
“披上。”季亦安把自己的外套扔到宋初腿上,又把车内温度调高了。
“哟。”宋初调笑一声,“难得啊。”
季亦安叹口气:“以前那是看你实在欠教训才懒得给你。”
宋初想起那时候的事,莞尔:“那现在呢?”
季亦安呼噜了把她的头发:“企图用糖衣炮弹拐到手。”
宋初噙在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散开,朝他摊开雪白的手心,在黑夜里白得刺眼:“那我的糖呢。”
季亦安哼笑:“你怎么不问你的炮弹呢。”
与此同时,他飞快地朝后视镜瞥了眼。
车后还跟着一辆车,是蚯蚓手下的。
那天去掸邦找郑国立时,国立哥跟他说,要跟掸邦的毒贩打交道,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否则他们无论如何都会讨回来,就算你后来能给他千万利益,可最初打的那一下,永远是要找到你身上的。
并且打完就算恩怨两清,先前的生意仍是高高兴兴继续谈。
他们是来讨先前宋初割伤蚯蚓的账的。
季亦安抿唇,余光瞥宋初,她正处于放松状态,也不懂掸邦规矩,还浑然不知。
季亦安不想让她去面对那些。
宋初继续刚才的话题:“怎么,你也有?”
“说不定还真有。”季亦安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在宋初眼前挡了下,“闭眼。”
宋初愣了愣,就乖乖闭上眼睛。
她听到季亦安打开了副驾驶前的抽屉。
又是一串丁零当啷的金属声。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