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缓缓睁眼,昨日与匪首坦诚相见那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一口气好悬没上来。
耳边是女子均匀的呼吸声,他一巴掌轮过去,啪地一声,李宝樱脸上顿时添了五道红痕。
李宝樱蓦地睁眼,对上夫郎愤怒的目光,捂着脸,讪讪道:“是我睡觉打呼吵到夫郎了吗?”
2.美人垂泪 画风太过诡异
匪头的反应平淡,华容颇感意外,他愣了愣,翻身骑上李宝樱的腰,又是一巴掌轮过去。
你敢毁我清白,本帝卿今天弄死你。
李宝樱攥住他的手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夫郎别打了,身子要紧,夫郎您暂且忍忍,让为妻缓一缓。”
华容面红耳赤,火气蹭蹭地往外冒,骂道:“贱人!”
咚咚咚。
清脆悦耳的敲门声响起,小侍轻声提醒:“大当家,长老们都在长老堂苦等,这都中午了还不见新人前去敬茶,嚷嚷着要来押人。”
李宝樱朝窗外扫了眼,窗棂影子是一天中最短的时候,估摸着已经到了午时。
她眨了眨狐狸眼,扶额做懊恼状,后悔昨夜折腾得太晚,误了给长辈敬茶的时辰。
她对小侍道:“知道了。”
小侍嘴巴开开合合,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千言万语憋回腹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离开了。
小夫妻新婚燕尔,从昨夜到现在就没几个时辰是消停的,身子怎么吃得消,得让厨房熬点补汤,给大当家的补一补。
待小侍走远,李宝樱撑着床板坐起来,目光下移,“夫郎可否从为妻腿上挪开,你这般压着,为妻怎么穿衣服。”
她没穿亵衣,胸前挂着一件红地鸳鸯戏水肚兜,身下是大红色百子千孙床单,应景得很。
华容垂下单薄的眼睑,一抹红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