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芊芊,你要是不想过可以直说,你知道叶欢是谁吗?”张茂才没好气道,“那是我原配!”
虽说张茂才惊讶叶欢的改变,但可以确认,他之前见到的就是叶欢。
听此,余芊芊愣住了,过了会才问,“你不是说她只会酿酒,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人吗?怎么有本事在徐州开那么大的酒楼?”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张茂才离开临水镇后,再也没回去过,更不敢派人回去打听,就怕被人知道他是临水镇的人。
“那......那她有认出你吗?”余芊芊擦了眼泪,害怕道。
张茂才摇头,“不知道。”那日虽然对上视线,却只是匆匆一眼,并不能确定。
“什么叫不知道?”余芊芊压着嗓子怒问,“要是她认出你,还发现你当了太守,这个事情捅出去,我们余家和你都要完蛋了!”
是余行之帮张茂才改了户籍,也是余行之后来帮扶过张茂才。若是张茂才因为户籍出事,余家和张茂才都要倒霉。
余芊芊这个张夫人,也要因此而连坐。
“你当我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知道结果,张茂才才会一直记挂这件事。
“那怎么办?”余芊芊慌了,她虽然嘴上时常抱怨张茂才变了,可她如今是张茂才的夫人,若是张茂才出事,她也逃不掉,“天盛酒楼那么大,和之前的太守也有些关系。咱们若是明着去对付天盛酒楼,要是叶欢不管不顾去盛京告状,咱们都要完蛋。”
越说,余芊芊越怕。
见张茂才一直皱眉不说话,余芊芊更心急,脱口道,“要不然咱们让叶欢消失,怎么样?只要叶欢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你改户籍的事?”
张茂才瞳孔渐渐放大,他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没想到,余芊芊能那么狠。
不过余芊芊说得对。
只要叶欢死了,他就没事了。而天盛酒楼那么大的招牌,被入室抢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当即,张茂才就有了主意。
两日后,几个山匪乔装打扮进了徐州城。
当天夜里,他们就蒙面潜入天盛酒楼的后院。
只不过,这些人刚踏进院子,黑暗处就冲过来几条猎犬,高声喊叫的同时,扑向那几个蒙面人。
“啊!疼死我了!”
“哪里来的猎狗?”
几声惊呼,把屋子里沉睡的人都吵醒。
叶欢穿上外衣,拿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