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家。”
死死按住王广泉的头, 金明轩又道, “你也别想着再挣扎了, 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 张大人已经带着士兵去了恭王府。这一次,恭王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不可能保你了!”
“怎……怎么可能?”王广泉不敢置信地道。
但现实就是, 王家和恭王府同时被抄了,连带着还有十几户人,一块被抄了。
这一次的抄家行动,在往后数十年谈论起来,都是规模最大的。
叶欢在府里听了三日,隔壁的恭王府才安静下来。
等抄家结束,京城里空了好几处宅子,而天牢却住满了人。
这一次的抄家,声势浩大。
黄泽每日下朝回来,都很疲惫。
直到案子判下来的这日,黄泽回来的时候,走路才带了风。
叶欢给黄泽倒茶,两人面对面坐在软塌上。
“怎么样了?”叶欢问。
黄泽一口喝完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案子已经判了。”
他顿了顿,“皇上把主要罪责都压在王广泉身上,故而王广泉等一众都被判了斩首,恭王则是夺了爵位,永世囚禁在王府。他们的家财全部充公,收刮大半生的钱财,到了最后全做一场空,也不知他们怎么想。”
“对了,王广泉一直在哭诉,说想见我最后一面。”黄泽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去。
“那你就去吧。”叶欢淡淡道,“他都要死了,还苦苦哀求见面,你若是不去,外人该说你绝情了。”
“他就是临死,都不让人安心。”黄泽叹气道。
黄泽挑了个空闲的日子去天牢。
等他看到披头散发的王广泉时,想到了当年他和母亲一路走到京城时狼狈的样子。
隔着木栅栏,黄泽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广泉。
王广泉这几日待在天牢中,吃不好,穿不暖,人有些恍惚,总感觉是在梦中,可又真实无比。
“泽儿。”他冲了过来,抓住栅栏,手背青筋暴起,“哈哈,你踏着你父亲的脊背上位,往后数十年,等你名声鹊起的时候,不知你可能安心?”
“为何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