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奶奶,还有张奶奶,对吗,妈妈?”
一大一小文明礼貌,都是属仓鼠的胆小,齐刷刷看着于知渠等她的回复表扬。
这下一家人总算是团团圆圆聚在一起了。
于母拉着于知渠的手说家长道家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说到她外婆时,于母哽咽了,扭着头眨了眨不自然的眼睛,舒了口气,靠在沙发上。
“外婆走的很安详,妈,该放下了。”
于知渠看着小兔子一样的一大一小躲在房门外,冒出小脑袋,故意假装看不到,把注意力集中在于母这,拍着于母的背表示安慰,却发现她根本没有泪水落下来。
这根刺一直扎在心上,血淋淋的疼痛,于母性子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年被于知渠的外婆和禽兽父亲一起联合欺骗,各种苦情戏各种深情演,加上可恶的张钰不辞而别的跑到国外自以为的大义凛然、无私成全,那时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灌醉了过后就是一场衣衫不整的荒唐侵犯,日日夜夜的噩梦,怎么敢忘记他们的嘴脸。
“不说了,不说了,你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
于母到底是学医的,看着于知渠病态的肤色,有点婴儿的透明,瘦的手腕的骨头都太过明显了,满脸担心。
“还好吧,可能前阵子太忙了,顾不上吃饭。”
于知渠之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经过于母这么一说,反而有些害怕,看着门外贼头贼脑的曲禾和川川,幸福感油然而生,胃部有些疼也没当回事,看来需要去检查检查了,医者不自医。
“妈咪,奶奶和妈妈在说什么啊?”
“嘘,别出声,认真听。”
曲禾举着食指放在唇前,正派严肃的拧着眉,搞得川川瞪大了双眼学着她虎着张脸,稚气的皱着眉,扒着门框侧着耳朵。
—————于母的工作单位
“你看看你,怎么把身体搞成这副模样?自己又乱吃什么药哟!”
于母抓着报告单就开始满是心疼满是责备的说起已是成人的于知渠,于知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的跟着于母后面,大气不敢喘,两人都穿着白大褂,走在廊道里,引的患者频繁侧目。
胃里一个溃疡,已经很大了,极有穿孔出血的风险,概率很大,能不让做妈的忧心嘛,于知渠还没敢告诉曲禾,曲禾也旁敲侧击的问她好几次,她都打马虎眼过去了,当夜她做了好些梦,梦里她看到曲禾一个人白发苍苍,依旧是个漂亮的小老太,闻着她种的花,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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