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匪夷所思。
言归正传,既然这样,我就偏偏不让易央锐如意。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一偌大的客房,关上门后,我检查了一遍,确定了这里没有摄像头以后,目光落到了易央锐身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朝你打,你要躲。谢双打,你就任由彩炮打到你身上?”
易央锐压低了声音,变了声线道:“谢大人打的时候,我没留意。”
好家伙,还“谢大人”呢。
他又主动道:“谢大人要我服侍您,我可以来了吗?”
好家伙,还真是如狼似虎,迫不及待呢。
我一边走向了床,一边脱下了外套,解下了皮带。我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床边,岔开了双腿,趾高气扬地道:“你跪下来,给我口。”
印象中,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雌子会这样伺候雄子。
易央锐性情骄傲,还有洁癖,他的腰板从来都是笔直如松,哪怕是面对身为王子的我,也是直勾勾地看我的眼睛。我就从没见过他卑躬屈膝的样子。
现在,他不是乔装吗?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如果主动承认身份,那是最好的,这就证明……
正这样想着,只见易央锐敛眸一颗一颗,解下了紧绷住了他上身的外衣扣子,看他优雅的姿态,仿佛他是即将上舞池,与我来一支交际舞似的。然而现实是,他迈步上了前,当真是屈了膝,跪在了我的腿间,俯下了头,隔着我轻薄的内裤,生疏地抚弄起我软绵绵的性器来。
我还有些发愣,低头看向了他黑漆漆的发顶,心想道,这家伙看来是真的豁出去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他抬起了头,目光不偏不倚地与我对上了,“我可以脱下您的内裤,并解开您的衬衣吗?”
他的视线叫我回忆起了他平日的样子,心好奇他会怎么做,于是便点了一下头,“好。”
虽说我这段时间也与堂兄做过好多次了,易央锐按理说才是第一次,但他却像是夺得了主导权。
他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但也没有完全将我衬衣给脱下,而是让它就挂在我的肩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抚过了我身上的金色虫纹,我的身子微微抖了起来,而在他摸到我的肚脐处时,我忍不住剧烈颤了一下。
他的手指不再往下,于是专门反复按揉我的肚脐,另一个手动作极轻地抚弄我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