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所有人受伤都是这样,直到有次私自摆弄机甲时,不小心出了意外,我受了伤,断了两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至今,我胸口还留了当年的伤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一道白痕。
虽说雄子与雌子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五十一哥的情况未免也太夸张了。我也没见过哪个雌子像是五十一哥这样——直到后来,见到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口的和咎,我便默然了,心想,五十一哥那样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现在,五十一哥又压上了我的身,迥异于堂兄和易央锐的强大雌子气息笼罩了我。他扶住了我的性器,对准了他的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我抽了一口凉气,他则是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缓缓地用手指擦拭了我大腿上方才他留下的他的血,而后摸起了我腹上的虫纹。
“由唯算什么东西?”
意识模糊时,听到五十一哥说了这话,我立马就清醒了,睁开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垂眸看我,拇指拭过了我眼角的生理泪水,他眸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刻骨的恨意,道:“盛想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由唯真该死。盛想让我杀了他,好吗?”
我:“……”你他父的,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
我想对了,五十一哥现在的精神真的不正常。
我心中无力极了,为了逃避这个操蛋的现实,我都不愿意去多动脑子,只简单地说了句:“不能杀堂兄。”
“那我杀了易央锐吧?他打搅了我们的独处。他耍阴谋诡计,算计盛想……”
我麻了,“也不能杀。”
“那杀宁进启?”
我:“……”
我不想搭理他,他就不断地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盛想?”
“盛想,你怎么不理我?”
“盛……”
“好了,五十一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