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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那孩子又不哭了,自己吃起了棒棒糖,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甚至还有些鼻涕即将流到他的嘴中,他也无知无觉。
谢双忍无可忍,拿起了纸巾给孩子将涕泪给擦干净了。
我瞅了瞅他,打了个哈欠,“你好像对这孩子挺怜惜的?”
“与我有仇的是他雄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不来父债子偿的那一套。等整死他雄父后,我会好好地将他送还回去。”
我道:“俗话说,斩草除根。你就不怕他长大后报复于你?”
“他爱报复就报复。到时候我反击也不会留情。反正现在,我可做不出伤害无辜弱小的事。”
酒意上头,我越来越困,展开了被子,盖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懒洋洋地道:“那我就先睡了。你好好照顾他,等宁进启的人来了,你回你们的房间去就好。晚安。”说罢,我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大约过了一刻钟,我朦朦胧胧中听见有开门的声音,而后灯被关上,房间的人也全都出去了。
一夜的好眠,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就是自从五十一哥走后,我这几日一直都没纾解,略有点空虚。
走进卫生间洗漱,我发现我的小兄弟始终直挺挺地硬着,我不大乐意自己用手解决,因为我懒,因而就等它自己软了下去。
然后我就有点发愁了。
据说雄子在第一次开荤后的三个月到一年,都会性欲高涨,渴望发泄。我深有体会,这是真的。只是之前我没缺过雌子与我做爱,所以也没感到困扰。
当前,五十一哥肯定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皇宫那边守卫森严,又专门有防他的手段,恐怕他短期之内也没法查到皇雄子的事。
我又挺嫌弃那些来历不明,或许身上还有一堆病菌的陌生雌子,肯定不会让他们上我的床。因而,唯一的人选岂不是只有……
“今晚九点,来我这里。”
收信人是易央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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