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的陈银牙齿紧咬,嘴唇颤抖,浑浊的双眼好似仇敌一般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俄而笑了起来,苍老病弱的声音微微叹息好似妥协一般缓缓道:“就有劳实儿把婚礼的流程走完,春宵苦短,喝过合卺酒就开始圆房吧。”
陈实用力到苍白的手最终指接过嬷嬷手中的玉如意挑起坐在床边小继母的红盖头。
小继母着实年轻,比陈实还小了几岁,二八年花正是花朵的年纪,又因长期吃不饱清瘦的身子看起来越发的显小,干瘦泛黄的身躯撑着巴掌大小脸,那双跟整个脸颊相比又大又黑的眸子在被揭下盖头后,闪烁着惶恐懵懂的光芒,可怜又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好似深陷圈套的兔子,目光撞上陈实时,瞳孔收缩,那颗比身子大的有些不协调的头颅惊慌的垂下,埋进胸膛,露出脆弱纤细的后颈,对方这幅羸弱的模样,让陈实突然想起自己幼年那段无能为力无法逃脱的懵懂时光,心里莫名的烦躁,从盘中取过合卺酒,在小继母战栗中,挽住对方发抖的胳膊,交杯喝下,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他的喉咙和心脏。
金雀战战兢兢终于喝下了合卺酒,干黄的小脸呛的通红,那双大而黑的眼眸通红的闪烁着泪光,怯却地偷觑跟自己和交杯酒的男人。
“乖孩子,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慈祥,那种慈祥是对生的渴望和殷切。
“回….回老爷,我…..奴家叫….金雀.”小继母忽闪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结结巴巴的回话。
“哈哈,麻雀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陈银呵呵的笑道。
陈实闻言嗤笑一声,以为自己是皇帝不成,还凤凰。
陈银的笑脸听到嘲笑拉了下来,浑浊的双眼看一眼儿子,双目灼灼的看着新娶的小妻子,“既然已经完了,就开始圆房吧,就在这里开始吧。”
“你……”陈实瞠目,随后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无所谓的嘲弄道:“既然是父亲的妻子当然要让父亲过目,只希望父亲一会儿不要心火太旺心有余而力不足。”
“麻雀,乖孩子,去帮少爷更衣,会舔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激动,浑浊的泛着淫邪的光芒。
“老爷,少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