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实,水光潋滟的双眸闪烁着迷茫和不解,水润的唇瓣因为一番逗弄更加的嫣红水嫩,被搅动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的津液,顺着红唇溢出来,连脸颊也变得绯红,白浊斑驳的落在绯红的脸颊上,红白相间在烛光下暧昧又淫靡,这样天然纯情与淫浪娇媚矛盾交织在面前这张脸庞上,让灰扑扑的小继母变得生动可爱,天然娇憨,就这样自然的吸引住了陈实的目光。
溢出唇角的津液从下巴流进脖子没入喜服间,金雀不明白对方这般动作何意,但是身体的反应让金雀渐渐的知晓这是那么令人羞臊的事情,甚至在自己看来是比刚才被男人的屌捅自己的嘴更加隐秘却更加孟浪淫荡的事情,口中的手指不再搅动唇舌,却跟刚才进出的大屌一样在口腔中进出抽插,抽插时滋滋的水声让人臊的浑身发烫,羞臊的金雀脚趾蜷缩无所适从,本能的后退唇舌躲避进出的手指。
陈实倒是不介意小继母连连的躲避,抽出手指,被津液弄的湿淋淋的手指拉出一丝银丝,陈实将手指故意放在小继母的眼前,手指张开津液从手指间拉成一条银丝,最后断裂发出噗极细小的水泡声。
水泡破裂时的声音好似鞭炮在金雀的耳边炸裂,提醒着他刚才那副淫浪的场面,霎时金雀的脸更加涨红了,一双严谨臊的赤红,红脸低垂埋进胸膛,浑身臊热。
“洞房夜应该干什么,继母知道吗?”头顶上沙哑的男生低笑问道,金雀索瑟着脖子,浑身好似煮熟的河虾,半天羞怯的嗫嚅,“脱衣服,睡在一起。”
“那继母还不脱衣服,难道需要儿子代劳吗?不过继母想要和父亲睡在一起是不可能了,今天只能和我这个继子睡了。”头顶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道,似乎在对着金雀道,又似乎在告诉别人,金雀低着头解着繁复的喜服,从羞怯变成最后跟繁复的衣服做斗争。
陈实扫了一眼瘫在床上的人,目光锐利,转瞬又将目光投向跟衣着纠缠的满脸通红的小继母,伸手将小继母拉到身边,接手解开喜服,褪下繁复的喜服,一手甩在床上,喜庆的红妆盖在了床上人的脸上,躺在床上的陈银瞬间视线被遮住,躺在床上大骂不孝。陈实淡淡的回应一句:“大喜的日子,父亲这个当事人也该沾沾喜气。”
金雀不安的看看躺在床上名义上的夫君和眼前的这个继子,虽然陈少爷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孝,可是没有了另一个人视线,确实让金雀浑身放松了不少。
陈实目露不悦,伸手脱下小继母身上崭新的里衣,小继母羞怯不安的目光又落在了陈实的身上,衣裳下露出了完全与脸颊不同的莹白肌肤,莹白到泛光,消瘦的身体比想象的还要羸弱,皮包骨头似得,肋骨清晰可见,莹白的肌肤仔细看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留下了浅褐色的疤痕,最显眼的还是一片莹白肌肤上胸膛的两点粉红,不是褐色也不是殷红,是那种纯粹的粉色,淡淡的可爱又自然。